娘,请您听臣女说,可是自媚姨娘登上主母位后,对大姐姐不是打便是骂,而且还怂恿爹爹将大姐姐关在北院,禁止出入。”
“纵使你说这么多,可这也只是后院之中的私事,与太子等人中毒一事毫无关联。”轩辕琛沉声道。
闻言,郁落落在地上磕了一个头,方才看着轩辕琛道:
“皇上,因为媚姨娘一直嫉恨先夫人,所以对大姐姐也是恨之入骨,去年龙山寺蛇群一事,那个死去的婆子就是她的人,不能否定她与太子和三皇子殿下,以及将军府老夫人他们中毒一事无关!”
“这么说,她举办生辰宴是为了故意整郁蔓蔓了?”
“此事十有八九,只是臣女没有证据罢了。但是媚姨娘与大姐姐关系不合,在太守府里已是人人皆知,臣女不敢欺瞒皇上。”
轩辕琛拧眉,想了想看向嘴唇不停哆嗦的姚媚儿道:
“你可有话要说?”
“皇上,这都是她们诬陷贱妾,贱妾可是真心实意为大小姐打算,并无害人之心啊!”姚媚儿不停嚎道。
“如果不是你下的毒,那这些墨绿色小瓶又是什么?”门口响起一道威严苍老的声音。
众人寻声望去,才发现是发须皆白的徐若鸿沉着脸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面色担忧徐铖,还有一个低头看不清模样的婢女。
郁蔓蔓见状,不禁眼眶微红,轻声唤道:
“外公,舅舅,外祖母她……”
徐若鸿走到郁蔓蔓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低声道:
“我都知道了。”
闻言,郁蔓蔓眼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像珍珠一般不停低落。
轩辕琛一见徐若鸿来了,忙站起身走上前恭敬道:
“将军,您怎么来了?”
徐若鸿转身对轩辕琛拱手行了个军礼,然后看向跪着的郁新寻,以及姚媚儿两人,语气威严:
“老臣是来看看,是哪个奸人敢害一国太子和我的妻媳,还有我的两个孙子,甚至还敢将污水泼到我外孙女身上。”
徐若鸿此话一出,便瞬间证明郁蔓蔓与下毒一事无关,还要亲自找出下毒的真凶了。
姚媚儿面上顿时有些难看,这徐若鸿来了,就代表自己想将真凶之名安在郁蔓蔓身上也难了。
不禁对郁蔓蔓恨的直咬牙,为什么她可以这么好命,当初跳崖摔不死她,现在下毒还是害不死她!
轩辕琛对徐若鸿的话连番点头,脸上一直噙着恭敬的笑意,见徐若鸿说完了,忙指使王福将一旁的椅子挪过来,对徐若鸿恭敬道:
“将军,有话先坐下慢慢说,站着别累坏了。”
“皇上,老臣年龄虽大了,可身子骨还算硬朗,就这样站着说吧。”徐若鸿摆摆手。
轩辕琛见状,只好对王福摆摆手,示意他又将椅子挪回去。
徐若鸿没有坐,那轩辕琛自然也不敢坐,虽然自己贵为一国之君,可是对这徐若鸿确是无比敬畏。
何况自己能登上皇位,这有一部分的原因都是因为徐若鸿夫妇,再加上徐若鸿骁勇善战,蒋氏足智多谋,在战场上配合的亲密无间,夫妻俩皆是轩辕琛最为钦佩的对象。
再加上徐贵妃是徐若鸿夫妇俩的女儿,所以徐若鸿也算是轩辕琛的老丈人,所以现在不管于公于私,轩辕琛都对徐若鸿恭敬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