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威,知道这是什么吗?”阿赞手里拿着一小瓶水,把它紧紧地攥在掌心里。
“不知道,是什么?阿赞。”我盯着那小瓶看来看去,心想不就一瓶水嘛,搞这么神秘。
“这是青牛泪,你们手里的每一块佛牌都被它浸泡过。有它你们将能看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今晚你俩带上各自的武器,跟我去趟民健医院。”
我心里暗自高兴,终于要学本领了,以后回国了在我们“村里”给他们解决点事,既能帮助人还能赚钱,何乐而不为。
想着想着,在院里的吊床上睡着了。睡的正香听到有人叫我“臭小子,都几点了,还他妈睡呢。”
我揉揉眼睛,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睁开一只眼就看见枫涛的大脸,一激灵坐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师兄我睡过头了。”
“别说了,赶紧走,去医院来不及了。阿赞已经去了,看你睡得这么香,让我晚点叫你。”枫涛拉起我就走,到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屁卡布,摆隆耙雅版民建,溜溜卡布。”我去……枫涛说什么呢,为什么管司机叫屁……屁!哈哈哈。我笑得肚子疼,枫涛可能明白了,告诉我屁的意思是哥哥,我让大哥快点去民建医院,你笑得跟点穴了一样,赶紧把你的泰语学起来,不然丢了你我可不负责。我撇撇嘴表示知道了。
10分钟后,我们到了医院门口。说来也奇怪,就算是夜里也应该有值班的医生护士才对,怎么这个医院一个人都没有,走廊的灯也是忽明忽暗的,我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攥紧了涛哥的胳膊。
“走,阿赞在最里面,107。”枫涛嫌弃地看了我一眼。
到了107,门半开着,我俩走上前去,一个女的躺在床上,洁白如雪的脸蛋上,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美人痣,半黑半白的头发乱麻一样盘在头上。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墙上挂着的吊瓶,病因是严重缺血,不过看样子倒像是着了魔。
阿赞站在一边,上下打量着那个女的问:“你最近都去过哪里?干了什么?一五一十的讲给我听。”
这个女的像见了救命稻草一样忽得坐了起来:“阿赞,您一定要帮帮我,我爱人的法事就是您找人帮我做的,这次我恐怕是遇见索命鬼了。”
“那场法事之后你按我的吩咐把东西都烧掉了吗?”
“肯定是都烧掉了,我记得那晚做完法事之后,我就回家了,经过离我家不远的一个十字路口,我看到地上有个钱包,当时差不多凌晨2点了,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我捡起钱包就回家了,心想明天拿到警察局找失主,到家我把钱包打开看了看,发现里面并没有钱,而是一张发黄的照片,照片上面好像是个男的,面孔很模糊,随手将钱包放到床头柜里面,就洗澡睡觉了。夜里我竟然做了一个春梦,一个30多岁的俊朗男子爬上了我的床,他赤裸着上身,下面只穿了条内裤。高高的鼻梁,有神的眼睛,健硕的胸肌,他慢慢靠近我,我就问他是谁?他也没说话直接就把我扑倒,亲吻我的全身,当时觉得他好帅,我也就没反抗。他强壮的腰部和腹肌让我再次找到了做女人的感觉,那一夜他坚持了好久好久,好像要把我的身体吸干。”说着她还抿嘴一笑,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
“一个寡妇,老公死了快半年了,想那回事也正常,接着呢?”涛哥笑着问。
“第二天上班,我就觉得全身无力,精神特别不好,同事都问是不是一夜没睡,我也很奇怪,明明是睡觉了,怎么还觉得这么累,早早地找了个借口就回家了。第二天晚上9点不到我就上床了,夜里恍惚听见有人敲门,我跑去开门,却发现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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