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
然而现在不管有多少疑问,她却不能在这个时候去问真相,不管叶景华当年有什么目的,他最终把叶景言照顾得很好。
叶景言之所以还没有黑化得这么彻底,她觉得和叶景华对他的关爱有着莫大的关系。
想那高坐在梁国皇宫里的梁政,纵容宠妃对叶景言痛下狠手,不知可有后悔?
午后气温仍旧没有升高的迹象,高山周围烟云笼罩,秀丽的大树,树枝迎着风轻轻摇摆,高山这一面是斜下来的平原,中间一块镜面湖泊,湖泊周围绿树鲜花环绕,时而有蝴蝶翩飞,白鹭盘旋而上。
湖泊前面,乃是几间草木屋,不知住了多少年,然而仍旧很干净,仿佛一尘不染。
叶景言牵着她走过去时,她恰巧看见,她觉得这屋子的干净程度和叶景言很像。
她为此更加好奇能住在这样的茅草屋里面的人,能教出叶景言的人,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可惜,人已经死了,她永远也不可能再看到。
叶景言放开她的手,走进屋子里面。
顾成蹊淡淡看了眼白皙的手背上几个清晰的青紫指印,手一拂,笼罩在袖子里面,抬脚跟进去。
现在不是擦药毁灭证据的时候。
里面,叶景言正站在屋子中央,对着窗前放置的床出神。
察觉到她跟进来,身子微微颤动了一下,却因她没有在外面逗留多长时间,因此没有产生其他反应。
前几天叶景言没有触景伤情时,他的负面情绪完全能压制下来,她明白,多半还与她有关,不想让她担心。
但现在,光是走到山脚下时,他就已经难以抑制自己的情绪,踏上山顶来,他情绪崩溃得更甚。
“想哭你就痛痛快快哭出来,我饿了,先去找些野味来烤,一会儿来叫你。”
顾成蹊安慰性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转身离开,叶景言忽然拉住她,“蹊蹊,我去吧。”
“免了,我不过突发奇想,想去烤点什么来吃。”顾成蹊回身拉开他的手,听着他的声音,就知道他还没缓过劲来,这时候怎么可能让他去?“以后你来的机会还多着呢。”
叶景言扯开嘴角笑了一下,哑着声音道:“好。”
顾成蹊转身走出去,漫步到湖泊边上,确定叶景言看不到了,沉声道:“都给我出来。”
暗处几个男子顿了一下,听话出来了,他们虽然只听主人的命令,但是主人都对这个少年可谓是言听计从。主人都这样,他们这些人敢不听?
顾成蹊看他们几个一眼,道:“你们全部都去下山顶路口守着,没有我和景言的传唤不得过来。”
“是。”几人拱手应下,麻溜地去了。
顾成蹊目送他们离开,过了一会儿,她拿出一瓶治伤药,打开塞子,伸出右手,把药倒一些在青紫的地方,接着缓缓将其抹匀。
药效强烈产生刺痛,令她微微皱了皱眉,放下逐渐恢复的手,把药瓶上塞,放进袖子里。轻飘飘的道:“看在你心情不好的份上,这次饶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