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还要为我准备着衣物。我几次三番的问师傅准备的万无一失了吗?师傅答了几次就不再搭理我了。她哪里知道我现在有多害怕。我可不想因为失误,一辈子就毁在那个老贼身上。大红的轿子已经抬上了门,那媒婆站在我身边催促着我,我反正也不着急,任她磨着嘴皮子,依旧稳如泰山。师傅倒是不耐烦了起来,“又不是你嫁人,催什么催。”那婆子不知道师傅的脾气,赔笑到,“再晚,就怕过了吉时不吉利了。”“我呸,你这口无遮拦的婆子胡说八道,你才不吉利呢!你出去。一刻也不想看见你!”只见那婆子面上一红,也不愿惹事,悄悄的到了门外。师傅笑着说:“怎么样,还是我有气魄吧!”我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玩弄着盖头上的流苏,故意拖拖拉拉的,一直等到中午才上了花轿,一路吹吹打打好不欢喜。秦获娶小妾很谨慎,请的人也净是些园子里的人。拜完堂,我便进了洞房,等着秦获,秦获要在外面与众人喝酒后才会进来。我掀起盖头,找着那份房契,秦获说会在洞房里,应该不是哄我的。环视一周,梳妆台,衣柜,圆桌,家里用的一应俱全,我想着到便宜了那婆子了。找了所有的箱子柜子,都没见那房契,又翻了床上的被褥也没见那张房契。我狠狠的摔了头上的盖头,突然看见墙上有一幅画。好像古人很喜欢把东西藏在卷轴里,我取下画卷,敲了敲轴,不出我所料,是空心的,轻轻转下一头的塞子,就看见里头藏了一个纸筒,打开一看,正是我要找的房契。我藏在了胸口,又把那画挂回了墙上,躺在床上等待着明天的到来,现在,一切就看师傅的了。
看着天渐渐暗了下来,院子里嘈杂的声音渐渐平息了下来。突然听见脚步声近了,我匆匆把盖头盖上,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变得更急了。“秋贤!”听见喝醉的秦获叫着我的名字,还有踉踉跄跄的脚步身,只听轰的一声,我知道这秦获被撂倒了。扔掉盖头出来,见那老贼躺在地上,嘴里还喃喃自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秦获抬到外间的床榻上,这床榻是中午休息用的,也有薄被放着,师傅说:“我给他脱衣服,你先出去一下。女儿家见这些不干净的东西不好!”师傅自己也是未出阁的女儿家,她却不顾及自己,却也不好说出口,只得从屋里出来。东厢房是今天摆酒宴的地方,那婆子一定被师傅弄到了西厢房。我打开门,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不过却听到呼呼的呼噜声。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就看见了睡在踏上的婆子。我冷笑一声,正好师傅走了过来,合力抬着这婆子返回正方。师傅三下五除二的脱了婆子的衣服,我把那衣服仍的满地。师傅拿出药瓶倒了两粒,一人喂下一粒说:“你就忍着些,在里屋睡一晚!明天知道怎么样演就行了!”完全相信师傅所配的药的力量,师傅走后不出一刻钟就有了骚动。见两人迷迷糊糊中互相摸索着,咿咿呀呀、哼哼唧唧,你上我下好不快活。一晚上折腾了不下五次。听得让人面红耳赤,一晚上都没睡踏实。
我站在榻前哭着看着床上赤裸裸相拥的两人,秦获先醒了过来,看见哭着的我问到,“大早上的你哭什么,快上来躺下!”瞬间察觉到了不对劲,看着身边躺着的人,居然是陆婆子。表情瞬间石化,我哭得更凄惨了。骂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这明摆着就是要羞辱我。”我回到里间收拾了细软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门外。只听见秦获喊道:“秋贤,你听我解释,昨天,我喝多了!”我冷笑一声,头也不回的走出院子。
回了家,师傅问我,“怎么样,那秦获有没有察觉到什么?”我把刚才的表现说了一番,师傅大笑着说:“好了,该我登场了!”拉着我的手到了秦获门上,我继续哭着,师傅一脚踹开了大门,站在院子中央,叉着腰指着正房骂道:“好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娶了我如花似玉的徒儿却不好好对她,在新婚之夜这样侮辱糟蹋她。”“你给我滚出来!”只见秦获畏畏缩缩的打开了门,上衣还未穿妥当。师傅跨上台阶揪住秦获推入房内,只见那陆婆子正穿着衣服,见师傅进来着急的找不到方向乱穿一通,我很配合的哭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