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人告退。”三四郎见松上义光并未怪罪自己松了口气很快便离开了。
西乡灌久此时也知道自己有些唐突了,他连忙请罪道。“主公,灌久未经通传便闯入主公居所之中,请主公责罚。”
松上义光见西乡灌久这么急闯进来心知必定有要事发生自然不会怪罪与他,他摆摆手道。“灌久言重了,你无须如此。对了,你此次的松上城之行还算顺利吧。西乡灌久见松上义光问及松上城之事顿时心里一苦十分苦涩的说道。“主公,在下如此焦急赶来便是要向主公禀报此事。主公可知道,松上城的义行殿下马上就要发兵新津馆了。”
“什么?新津馆?松上义行不会那么糊涂吧。”松上义光听到松上义行要兵发新津馆第一感觉就是难以置信。毕竟新津,松上两家乃是姻亲,而且新津家虽经新津馆之败但其实力仍然很是不俗,松上义行贸然攻打恐怕会得不偿失啊。
西乡灌久见松上义光有所疑惑连忙解释道。“主公,根据在下的打探似乎是因为新津馆之主新津光有亡故,新家主新津有贞的母亲由乃夫人特意请松上家出兵帮助其稳住局面的。”
“什么?”松上义光此时已经在这乱世之中挣扎近两年了,他早已非吴下阿蒙一下子便看出了西乡灌久所说之事的深浅不由长叹道。“这由乃夫人何其愚蠢,松上义行又何其好命。由乃夫人这样做不是引狼入室吗?新津家没了就没了,但我们松本城未来的日子恐怕会不好过啊。”
西乡灌久见松上义光有些失意连忙说道。“主公,现在不是消沉之时,我们当下就有一难关要过。”
“噢,灌久请讲。”松上义光见西乡灌久说的郑重马上振作起来。
“哈哈。”西乡灌久有些沉重的说道。“主公,义行殿下说此次大军的集结地要放在松本城,而且我们被要求准备将来大军所需的粮草。但是我们此次要出的兵役可以减半。主公请看,这是义行殿下给你的手令。”
西乡灌久说着便把松上义行的手令递了过来。松上义光接过西乡灌久递过来的手令粗略的看了一眼顿时站了起来勃然大怒。“可恶,大军集结在松本城无可厚非。本殿并无过错,想他松上义行也不敢趁机发难。但他竟然要本殿独力准备整个大军所需的粮草这是要削弱本殿的实力啊。另外,如果是一般的征战兵役减半或许是件好事。但这回的新津馆之战乃是必胜之战,松上义行是想要让本殿没有建功的机会啊。”
“主公息怒,如今时候未到啊。”西乡灌久见松上义光大怒连忙劝道。
松上义光这时已经冷静下来,他重新坐好说道。“灌久,你放心。松上义行这是想要逼反本殿,本殿不会让其如愿的。”
“主公英明,如今正是需要忍耐之时,百忍可成金。”西乡灌久将松上义光没有失去理智顿感松了口气。
“灌久,你去通知家臣们召开评定吧。这件事还是要告知他们的。”松上义光有些深沉的说道。
“哈哈,臣灌久告退。”西乡灌久很快便去执行松上义光的命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