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们可不想今日闹出事来!”
“休得跟我们称兄道弟!说得好好的,官驿这条窄巷往西是你们潭州派,往东是我们丰潭派。怎么这才过去一年,就翻脸不认?”
潭州派乞丐向前跨了两步道:“你看,我们只是多走了这么两步,怎的算是过界?”丰潭派乞丐不依不饶道:“今日多走两步,明日便敢多走十步!说不定,以后便要把触手伸得更远了吧!”潭州派乞丐被质问得干张嘴说不出话,气得直跺脚
这些乞丐拿了银子来办事,若一气之下一走了之,岂不是耽误了大事?李景贤赶忙上前打圆场道:“好啦,好啦!都是穷苦人家,何必要彼此为难呢?”潭州派一乞丐见状,一指李景贤道:“就是他给我们的银子,让我们在此盯着此官驿之中的一举一动。不信,你问他!”丰潭派见状喝道:“我不管是不是他给得银子,只要你们在我们的地界收了钱,那便是不守规矩!”
李景贤赶忙深施一礼道:“这边是丰潭派的兄弟们吧!小弟我初来乍到,确实不知规矩,还望......”未等他说完,丰潭派乞丐打断道:“我不管你是不是外乡人,今日是我们两派的事情,与你无干!”说着,又看看潭州派乞丐道,“说说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何解决?”
百姓们议论纷纷,大多人心中想着他们能打起来,也好瞧个热闹。潭州派乞丐听罢哼笑道:“怎么解决,无非都是以大欺小、以多欺少而已。依着我们,那就去找长老,让他帮咱们理络清楚!”丰潭派乞丐听罢,火冒三丈道:“什么事都推到长老那边,还嫌给他老人家添的乱不够多吗?”潭州派乞丐道:“那你说怎么办法?”丰潭派听罢,撸起袖子道:“怎么办?看来是没别的法子了,给我上!”
话音刚落,丰潭派乞丐马上冲将上来,手持棍棒便朝着潭州派乞丐头上打来。棍棒像雨点般落下,只打得潭州派乞丐跌跌碎了手中的碗,跳着脚“哎呀”的叫着。原本还围着看热闹的百姓见状纷纷避让,李景贤也吓了一跳,赶忙闪在一旁。“岂有此理!”李景贤心中暗叫,“丰潭派明显是准备充分,只拿着棍棒,分明就是准备动武的!”李景贤怎能容忍此等凌弱行为?当即便决定帮上一把。
“景贤,如此仗势欺人,不帮一把吗?”话音刚落,只见韩啸月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手撑起木棍,一手将一名丰潭派乞丐拉倒在地。接着又依此法,将第二个丰潭派乞丐拉倒。李景贤见状,赶忙上前将狼狈不堪的潭州派乞丐拉到一边。几下功夫,便将双方人拉扯开来。丰潭派乞丐并不服气,再次抡起棍棒朝着韩啸月面门而来。韩啸月双手抓过棍棒,轻轻一扭便将棍棒夺下,朝着一名丰潭派乞丐胸口猛砸过去。
若是刚刚学会《剑华本纪》关于腕力那一卷的人,这一棍砸下去定能将这乞丐胸口砸穿。而韩啸月这一路不断地摸索和练习,确已完全掌握好了力道的控制。这一棍砸得这乞丐虽然不痛不痒,但依旧猛地向后退了五六步远。三大汉看在眼中,似乎看出其中的门道,不禁点点头品头论足了起来。
“好了,诸位听我一句。我们二人并非此地人士,不知道各位的规矩。今日有幸结识诸位,愿洗耳恭听诸位口中的规矩。”韩啸月说着,深施一礼。丰潭帮乞丐见状,便知道自己不是眼前这二人的对手,便哼笑一声道:“看你还算体面,就不与你们计较了。这次就这么算了!下次若再敢在我们的地界施舍给潭州帮的人,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说罢,领着众丰潭帮乞丐转身离去。
李景贤转身看着潭州帮乞丐,见他们各自捂着痛处,一步一步挪到了窄巷西侧,找了一处墙根坐下。韩啸月上前道:“诸位用不用去看看郎中?”乞丐们纷纷摆手道:“不用啦,不用啦……”说着,埋怨道,“早就说过,这钱我们不能要。你那位小兄弟非得给,不要还不依不饶。别看就这么两步路,刚一过界便让人家抓住了把柄。唉,算我们倒霉!”
李景贤上前道:“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乞丐摇摇头道:“算了,你们不懂规矩,不知者无罪。”说着,指了指窄巷东侧道,“我们好说话,不过丰潭帮的人可不好说话。下次可要看清楚!”李景贤点头道:“那我们说好的事情,不会有变动吧!”乞丐点头道:“我们不会白拿你的钱,你放心吧!”说着,指了指官驿道,“我给你盯紧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