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语气有点严厉了,陶陶立马瘪了嘴要哭,祈凰舞立马看向张三花。张三花淡淡扫了祈凰舞一眼,伸手摸了摸陶陶的小脸。
“不准哭。”
陶陶立马憋住,然后笑得露出了牙龈。
祈凰舞拍额,简直怀疑陶陶能听懂张三花的话。
不对,还是听不懂,不然就凭张三花之前说的那些话陶陶不早就哭得昏天黑地了。
自以为和陶陶达成了协议,张三花很安心地离开了凉山,还是天没亮就走的。于是,在第二天陶陶哭得不能自已之后,公主府里派人去找张三花,才发现人已经不在了。
再找祈家姐弟,也都不见了。
听见有人汇报小陶陶已经哭得哑了嗓子,邹副将简直头疼地要命。
南越地形复杂,他们人手又不够,哪有那么容易把人找回来啊。
另一边,一走了之的张三花终于见到了自己的阿娘,并被自家阿娘抱着哭了一场。
祈家姐弟在一边默默看着,阿娘发觉自己被小辈看了笑话,有些不好意思,又拉不下脸,只说让张三花休整一番,她去做些吃的。
张三花好久没吃过阿娘做的饭菜了,当尝到熟悉的味道时,潜藏的记忆被激活,她一下就有了感悟。
所谓的家,并不是一个固定的地方,而是固定的人。有这个人在身边,就是家。
看张三花端着碗不动了,阿娘有些紧张的问:“怎么,做的不好吃?”
“好吃。”
“好吃就行,祈小姐,你们也吃。”
祈凰舞笑着应承了,她笑得甜又会说话,阿娘很快就被她哄的十分开心。
张三花低头刨了口饭,看向林庸。林庸接到她的眼神,微微一笑。
张三花低头。
祈凤鸣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
短暂相聚后,把阿娘劝去睡了,林庸和自己父亲和张三花商量换个地方住。
“知道这地方的人有些多了,东华若想找你,很快就能找到这来。”
之前听林庸讲过他们的经历,林先生对现在的状况还是比较了解的。对于林庸的建议他很赞同,并圈出了一块合适的地方。
“这地方······离蜗赤族有些近啊。”
“是有些近,那个镇子就是依托蜗赤族发展起来的。”
“那住在哪不是也很容易被人发现?”
“谁说要住镇子上了。”
林庸有些懵,不可思议地问:“阿爹你不会是想?”
林先生呵呵一笑:“你爹年轻的时候也是游历过天下的,你不要以为就你有蜗赤族的朋友。”
林先生年轻的时候游学这没什么,到过南越也很正常,认识蜗赤族的人也说得过去,但这个所谓的朋友是母汤的娘蜗赤族的族长夫人这就有些太巧了。
“那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让我去拜访?”林庸脸色古怪,父亲的女性好友······听起来有些容易让人多想啊。
林先生则很淡定地喝了口茶,答道:”哦,我没说清楚,这人应该是你娘的朋友。她喜欢你娘,和我有些不对付。你长得像我,你要是贸然拜访,我怕她下药毒死你。“
林庸默然。
阿爹,我见识少你不要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