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看。”
陆勋不好反对,于是点头应允。
“我也先回去了。”夏胤君对慕容奕莘说。
“好。”慕容奕莘应答。
夏府的司机在外等着,夏胤君也不想多做逗留,看到傅悠姒安稳熟睡他也就放心了。原来她对红色恐惧,他有些后悔那时候强迫她去枫树林,后悔偏偏送她一副红色的耳环,这大概也是她为什么会把耳环送给小芙的原因吧,他误会她了。
夏胤君暗自叹息,明明这些事都可以说出来的,为什么她总是把什么都装在心里,怎么会有这么倔强要强的女孩子!
陆勋回到家后,见妮姗屋里的灯还亮着,就去敲她的门。
“谁呀?”陆妮姗问道。
“妮姗,是我。”
陆妮姗听出爸爸的声音便立刻跑过来开门。
“爸爸,这么晚了有事吗?”
“傅悠姒住院,说是在温室里受到惊吓。”
“矫情,受了惊吓而已,用得着住院么。”陆妮姗很不满。
“妮姗,是你指派人去做的吧?”陆勋神情严肃。
“爸爸,你都知道了。我就是看不惯她跟奕莘走得近!”
“胤君少爷回来报信时我就去调查了一番。先生已经说过,要成全你和少爷的好事,你又何必急于一时,要是先生知道你耍这些小手段,看他还会不会要你这个儿媳妇~”
“爸,我也是一时气不过,谁知道那个傅悠姒这么柔弱!”陆妮姗娇嗔。“爸爸,你不会让先生调查出来的是吧~”
“我已经给了那几个女仆一笔钱打发她们走了,记住,下不为例!”
“好好好,就知道爸你最疼我了~”陆妮姗挽着陆勋的手臂撒娇道。
陆勋无奈地看着女儿,妮姗母亲去世早,陆勋就对这个女儿百般宠爱,难免惯出些小脾气。她什么都好,就是在感情方面太死心眼。陆勋希望先生能早日为两人安排婚事,他也算了结一桩心事了。
傅悠姒又住院了。慕容振南和尔卿来看过她一次,她也是说去看花不小心被锁在里面。慕容振南让她留在医院里加以调养和观察,傅悠姒就多住了一段时间,相比较家里,她还是觉得医院比较安静比较自由。
春天来了,窗外的树枝抽出新绿,偶尔有鸟儿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叫着,那叫声甚是清脆而欢快。
傅悠姒整天一个人待在病房里,有时候在窗前一坐就是好几个钟头。慕容奕芙和傅鸢萝忙于课业没有时间来陪她,她也没有朋友,慕容奕莘和陆妮姗回到军营里,每隔几天才回家一次,也没有时间来看她,她差不多被慕容公馆的人给忘记了。
这天下午,傅悠姒照例坐在窗户前看向外面,正当她思绪神游之时,听到了敲门声。
“进来。”傅悠姒看着门边。
推门进来的是夏胤君,慕容奕芙生日宴的第二天,他就去了北边一个省代替父亲参加了一个会议。昨日回来后,去慕容家找小芙却没见到傅悠姒,然后从傅鸢萝口中得知她还在医院里,所以今天便抽空过来看看她。
“怎么不躺在床上,不怕感冒么?”他进门问。
“跟你有关系吗!”她就是不喜欢他说话的口气。“你来做什么?”
“你为什么不和大家说出真相,你不是不小心被锁起来的,是被骗过去的吧?”
“你知道了什么?”傅悠姒警惕地问。
“只是听到两个仆人的对话,所以你不用试图瞒着我什么。”他已经站到她的面前。
“那又怎样,你该不会愚蠢的以为是几个仆人看我不顺眼吧。”她反问。
“当然不是,她们肯定是受人指使。”
“所以呢?你是要找出这个人吗?你想过这个人可能是谁吗,如果是一个很重要的人怎么办,慕容奕芙?或者慕容振南?那你怎么办!”傅悠姒稍作停顿,“还不如不寻根究底,追踪下去,最后只是那几个女仆做了替死鬼而已……”
傅悠姒说话伴着冷笑声,夏胤君也犹豫了,是啊,那个人是谁呢,慕容家的任何人都应该没有立场做这件事。
“我想,你心里应该稍有知晓的。”夏胤君半响说道。
“是啊,我觉得就是慕容奕芙!怎么,你要帮我伸张正义吗?”
“小芙不会的!我了解她,你不要总想着嫁祸她。”他辩驳。
“我没有想嫁祸她!”她索性直视他的双眼。“你不是对我防范有加么~我老实告诉你好了,我从来没有想把慕容奕芙怎么样,我只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而已,你千防万防还不是被我给骗了!”
“如果你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那么你做到了。”夏胤君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自己也不相信。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就是在骗你,所以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她生气他的直白。
夏胤君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他脑子里不断问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自从傅悠姒出现就会在不知不觉中被她影响到自己的情绪,为什么在意她说的话她做的事,为什么几次三番在她受伤时忍不住过来看她。他的心是怎么了,怎么可能容下小芙以外的女孩子!
离开医院后,他便告诫自己不要再管傅悠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