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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做什么,每天你出工回来陪我坐着聊聊天就好,你看这二十块够多久,时间到了再向我要就好。”
女人点头将钱收了起来,很是不解他的举动,就一直看着他。
周暮年也就一直盯着女人的眼睛,两人一夜相望无话。
第二天夜里,同样的时间周暮年出现在女人的房前。
周暮年点上碎烟,竖立再门沿,心里翻腾野火。
“那我们做朋友,可以吗?”周暮年看着女人,“做亲吻拥抱的朋友,互相陪伴的朋友。”
“我试试把,已经是烂人一个,没有那么多的要求了。”
“我可不可以抱着你睡。”
周暮年依缩在女人的怀里,昏沉的睡意包裹了两人,他自从母亲走后再也没睡的这么安稳过。
日复一日,周暮年和女人一直保持着如此“朋友”的关系。
甚至他都不曾知道这个女人叫什么,到现在为止还是“女人女人”的叫,不是周暮年不愿知道她的姓名,只是他每次询问,女人总是说:“你我露水情缘,没必要知根知底,记住我的样子就行了,彼此叫什么,过去是什么样的,都没必要知道。”
第四个月底周暮年晚工结束,领着刚收的薪酬,在路上买了两瓶好酒,准备回去和女人一起品尝。顺路又去取了一周前在裁缝铺给女人定制的衣服。女人对她照顾入微,他能回报一些,心里便是欣喜的。
在这两个月里,女人给周暮年一把自己房门的钥匙,要周暮年退掉自己的房子,搬过来和她一起住,不过是周暮年来付房钱。周暮年当然答应,只不过有提出不让女人带客回来,女人只是点头。两人每晚拥抱入眠,周暮年也一直遵守着当初所承诺的那样。
当晚周暮年走到房间门口,隐隐约约听到屋里传来女人助兴的声音,周暮年钻紧了酒瓶,就要去撞开房门,来显出自己的愤怒。但他跨不出那一步,他在门口一直等到结束。
周暮年低着头,慢慢走进房间,把酒和衣服放在空无一物的桌子上,一言不发。
女人背对着周暮年正在一件一件的穿衣服,并没有察觉到周暮年丝毫的不对。
“老顾客,结了婚,他老婆在家,只能来我这里。”女人觉得周暮年可以理解。
霎那间,玻璃破碎的声音传来,女人转身看向周暮年,血从他手上一滴一滴流下来。
女人不理解周暮年的做法,呆坐在床上。
“我和你不止是雾水情缘,你让我爱上你,然后开始撕碎我对你的爱。”周暮年无声的流泪,刺耳的诉说。
“我早知道会有这一天,所以我说我们只能成为过往云烟,在你之前我还遇到过一个像你一样的人,他也是撑不下这份从一开始就扭曲了的感情,最后走了。咳不提过去。”
“有些话不应该我来说,你一直都是掌握着主动权,我逃不掉的。”周暮年的心被这女人几句话就又俘获了。
“你很特别,和这个镇子里的每一个人都不一样,说句实话,换做别人,当晚这样跟我说,我一定会赶他出去。骂他不是男人,没点魄力。对待感情,我从来都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说不清对不是否有存在感情,可能,你给了我从没有给过的感觉吧,我不是适合过日子的人,我是需要生活的人。”
周暮年走到床边,用自己的血手轻抚女人的脸颊。接着唇舌交融,这一吻好似两人都带了感情。
云雨间,倾盆而下,潮洪涌起,一阵阵一阵阵,快活的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敲打着为数不多的家具,他从没过这么快乐的感觉。
深夜了,月色洒在了这两个光溜溜的人身上,洁白又污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