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比老狗管用多了?”众人听了少年的话,哄笑不止。
妇人撇了撇嘴,道:“银枪蜡洋头管个屁用,还好意思说嘴。”
那少年道:“我们哪一次不是把白姨伺候的舒舒服服?可白姨什么时候把我们几个放在心上了?这次买了虾酱回去,不是给侯爷吃便是给赵大人吃,我们连口汤也喝不着。”
妇人伸手去拧住那少年的耳朵,啐道:“你敢乱开侯爷的玩笑,就不怕侯爷割去你的狗鞭?”
众少年起哄道:“白姨,二耗子的狗鞭被割去,你可就少了一乐啦。”
那少年连声讨饶,妇人才放开他耳朵,向老和尚道:“和尚,这虾酱是新鲜的吗?”
老和尚道:“绝对新鲜,观潮城的鲜十里坊昨日上午开缸,和尚进货后便赶到这里来卖了。”
妇人掀开盖子,拿勺子舀起来吸了一口,皱眉道:“不对,这虾酱怎么有尿臊味?老和尚,你是不是昨夜往里面撒尿了?”
众人闻言,哄笑成一团。有几人原本想买,听了妇人的话,虽知是玩笑,也没了胃口,转身离去。
老和尚双眉竖起,怒道:“放你娘的屁,和尚昨晚把尿都尿在了你嘴里!”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但有人见妇人脸色有变,赶忙噤声,周围立时安静下来。
妇人脸上怒色一闪而过,冷笑一声,转身进了宅子。几名少年跟着进入。旁观众人议论纷纷,对老和尚指指点点。
酒楼伙计也在窗边观看,叹道:“唉,这老和尚算是惹上麻烦了。”
陆小远奇道:“那又如何?”
伙计道:“公子是初来乍到的吧?你可知刚才那妇人是什么人?”
陆小远道:“还请见告。”
伙计道:“那妇人外号叫“大白鹅”,她至今单身,既不是有钱人,也没权位,可整个旷天城啊,就是没几个人敢去惹她。”
陆小远道:“那是为何?”
伙计压低了声音,道:“你可知她平素交往的是什么人?晋州侯、黄门郎赵大人、武士队长穆龙,哪一个跺一跺脚,晋州不得颤三颤?她有这么多相好….不是,朋友,谁敢惹她?”
陆小远见他神色暧昧,便知那妇人做了这些权贵高官的情妇。
那伙计又道:“这大白鹅不光和晋州的权贵上床,还用这些权贵给她的钱找了几个年轻力壮的姘头,刚才那几个少年,都跟她有染。那“大白鹅”的绰号,嘿嘿,就是这些少年见识过她之后,传出来的。”
便在此时,那几名少年推门而出,气势汹汹的来到老和尚摊子前,当先一人抬脚将两只木桶踢倒,桶中虾酱流了一地。
老和尚怒道:“干什么….”话未说完,那少年照他胸口便是一脚,将他踢倒在地,叫道:“打!”众混混上前,不由分说,对老和尚便是一阵拳打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