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散罢,曾檀郎在城中逛了一顿饭的功夫,来到南城利市街街头的旗杆下,陆小远已在等候。二人来到一条隐蔽的胡同,互换了衣服。
陆小远把他的发型整理成和自己一样的,带他来到一户人家门口,道:“记住,她房前种着一丛竹子,里面养着狗,当心点。”
曾檀郎道:“晓得。”纵身一跃,落在院墙上,墙下便是个木屋,哗愣愣的铁链声从里面传出,当是落脚时的声响惊动了狗。
曾檀郎取出备好的肉骨头,抛在木屋前,那狗凑上去嗅了嗅,便张口啃起骨头来,嘴里发出呜呜呀呀的低吠。
这是一间独立的小院,曾檀郎足底运气,身子如飞箭般射出,落在有竹丛的房前,掏出匕首,顺着门缝插进去,将门闩挑落,推门进去,又拾起门闩插上。
屋里灯火昏暗,往床上望去,一人背对曾檀郎而卧,身上盖着被子,油光的青丝散在外面,只听那人道:“好哥哥,快上床来暖暖身子吧。”正是周颖的声音。
曾檀郎心中痒痒的:“小妞看着挺清纯,内里也是骚的可以。”他怕给周颖认出来,便取下灯罩,吹灭蜡烛,摸黑往床边走去。
只听得周颖笑道:“怎么心疼起几个火烛钱了?”
曾檀郎低声道:“摸着黑玩,谁也瞧不见谁,才有意思呢。”脱去长袍内衣,把大被一扬,钻了进去。
次日清晨,陆小远早早的起床,把周颖也叫起来,二人悄悄出府,往利市街而去。这时东方露出鱼肚白,有几个勤快的家庭主妇出来倒夜壶、洒水净地、淘米备饭。
来到昨晚那户人家的屋后,陆小远在窗棱上敲了两下,二人绕向前门,便听得一个妇女的声音刺破屋瓦,直冲上天:“快来人啊,强奸非礼啦!”
一声喊过,附近邻里都惊动了,转眼间有十多人到了这户人家门口,院门拉开,衣衫不整的曾檀郎往外便走,一名身穿睡衣的妇人扑上前来抱住了他,叫道:“这人是个采花贼,他玷污了我的清白,别让他跑了。”
众人闻言,急忙拥住他,愤愤的道:“好哇,竟敢入室行奸,真是色胆包天!”“押送他到官府!”“把他阉了流放到南疆!”
曾檀郎被这许多人斥责臭骂,心头火起,双臂一推,砰砰声响,近前的居民受到气劲冲击,倒飞出去,又压倒了后面不少人,场面立时大乱。
曾檀郎纵身一跳,落在人群外,迈步要走,几杆长枪从四面八方刺了过来,他心下一惊,双掌回旋,带动气芒把几杆长枪引开,又有一根铁棍点向他面门,他伸手要抓住,那铁棍急速缩回,曾檀郎抓了个空,小腹一痛,已被打翻在地,大刀长枪同时刺到他咽喉之处,逼住了他。
那使棍的是个军官,喝道:“下了他的刀。”一名士兵挥动长枪,挑断了他刀鞘上的丝绦,青刀飞起,那士兵伸手接住。
这时那妇人已经赶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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