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黄昏的夕阳西下剑南郡官道上一队车队缓缓的行驶着,看得出来车队应该走了一天了骑在马上的趟子手都摇摇欲睡了,看着是一点防备都没有,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走到这的。
在离官道五十丈的小山包就有一群人看着车队讨论着这个问题:“大当家的这伙人不对劲啊,按我们的消息这个车队应该是顺丰镖局的人马,这顺丰镖局在剑南郡可是一等一镖局子他们的人应该不至于这么粗心吧。”一个独眼龙对趴在旁边一个粗广汉子说道。
那汉子想了想道:“你确定是顺丰镖局的?”
独眼龙肯定的说:“这个旗子一定是顺丰镖局的,除非有人冒充不然不会错。”
那汉子听了小声说道:“那却是有问题。”
旁边有人说道:“会不会是有人真的冒充他们?”
大当家想了一下说道:“不会,要是冒充就更应该警惕一些,看来这伙人应该是认为没人敢动顺丰镖局才敢这样拖大的。”
“那我们干不干,大当家的。”
那大当家看了看车队说:“干了这么多的车,东西肯定不少。”说着拿起地上的两把斧头站了起来。
“弟兄们,冲啊咱们劫富济贫去。”
身后的一两百人跟着冲了出去,中间还有几十个弓箭手边冲边放箭。
官道上的车队自然是张守瑶他们的,从陆良县出发已经十天了,自从出了陆良县那是匪祸丛生啊!天天都有人来打劫,虽然不是每一次都要打一场,有些只是要些钱财就走了,有些就贪得无厌了,后来张守瑶实在看不下去了一人一剑走上一个要银子的土匪窝来了个三进三出,来了那么几次后就再也没人敢过来送死了,没想到今天又碰到了。
张守瑶掀开马车的帘子看着冲过来的人真是无语了“终于知道为什么说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了,这出门要是没有两下子恐怕出去就回不来了,怪不得镖局生意这么好。”张守瑶拿起放在马车里的太常剑一个健步冲了出去,在前面马头上借了一脚力越过前面几辆马车停在了第一辆马车顶看着从侧面冲过来的土匪们无奈的摇摇头。
这时候镖局的人也反应过来了,谢守文,高守军也才从车里出来,张守瑶看了看他们和慌张的趟子手挥手击飞几支向自己射来的箭,脚尖轻轻一点向土匪飞去,转瞬间到了那个大当家面前一脚向他胸口踢了过去。那大当家只觉得前面身影一闪一只脚向自己踢了来,只来得及抬起手中的斧子挡住胸口,然后就听到嘭的一声就飞了出去砸在后面的人身上,斧头也被击飞了出去,谁要是这个时候去把斧头捡起来看一定会发现斧头上有一个凹进去的坑。
张守瑶一脚踢飞领头的土匪后也不拔剑就拿着剑鞘一路打了过去,身形如闪电般闪过,只见土匪堆不时有人被高高击飞又落下,等到顺丰镖局的人过来就只剩下一地的尸体和伤员。张守瑶身上一滴血迹都没有的走回车队,谢守文,高守军和龙泉则迎了上来。
龙泉则有些不好意思道:“掌门,是我疏忽大意了。”
张守瑶铁青着脸道:“知道疏忽大意了就改,下次可没有内气境强者帮你了。”
龙泉则脸上连汗都出来了,连忙认错道:“是是是,我一定吸取教训。”
自从上次张守瑶一个人灭了一个山寨后龙泉则就崇拜上了张守瑶,现在张守瑶的话对他来说就是相当于圣旨了。
张守瑶又回过头对谢守文俩人说道:“还有你们俩个在干嘛了,殊不知江湖上阴沟里翻船的事多了去了,不要以为车队里有三个内气境强者就无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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