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笑的吗?”
班长飞苦思冥想,忽然哈哈两声笑,说道:“对对对,想起来了,夜晚真美丽,美丽的星星,夜晚不说话,星星也无语,却有一人说,是谁?他是谁?是我,班长飞!”说着,班长飞提笔开始写字。
杨衫一听安静了,不再笑了,还是赶紧办重要的事吧,他悄悄过窗,往屋内猫,但见班长飞写字写的专心致志,桌子上除了纸笔还有灯台,不见水杯。杨衫再往里看去,原来床榻旁边的凳子上正放有一只水杯。
班长飞放下了笔,抬起头,刚才很有诗意的表情,变得落寞了,他叹了口气,起身说:“真的是都不说话啊!只有我班长飞一个人说话!实在是……实在是……哎……还是上个茅坑撒把尿,睡觉去吧!”
杨衫心说:“呦,这个班长飞,原来做诗,想表达的是,寂寞空虚冷啊!我还以为他那是胡编乱造,有那么一点意思,但不像诗。不过,正合我意!”
班长飞出了屋,往茅房而去。
杨衫急忙钻入窗内,用了不到五秒的时间,迅速又返了出来,雅娜惊异的看着杨衫,她想问,哥,你这是干什么?该不会是去里面偷走班长飞做的烂诗?
这时,班长飞出了茅房,回了自己的房间,他走床边,拿起凳子上的水杯,一饮而尽,然后又走回书桌旁,将书卷上的诗,又读了一遍。
读着读着,班长飞的声音有点不同了,听他说道:“夜晚不说话,星星也无语,却有一人说,谁?是谁?谁能给我变出来一个女人?哎呦,怎么回事,我怎么脱口而出这么一句话,女人?天啊,女人啊!我班长飞做这么一个大官,有特么什么用,每每夜晚,要煎熬!我还不如做个小官,还能天天逛窑子,特么的,我从来没有过,从来没有一天比今天更想女人啊!女人……”
杨衫听到她的手在桌子上一直小声的敲,这是敲着他难耐的心!
雅娜又瞪看了杨衫一眼,眼神的意思,杨衫能懂,她想说:“哥,难道你将那种药,做手脚,让班长飞吃了?”
杨衫笑眯眯的,冲雅娜点点头。
雅娜还是不解,大王为什么要让班长飞吃这种让男人受不了的药呢?难道为了出气?韬子大人在大牢里常常挨打,难道大王,这是在给韬子大人报仇?故意让班长飞夜里睡不着觉?
就在雅娜还疑惑杨衫这么做的原因的时候,班长飞在屋里面开始折腾着不知道在翻什么东西了。
杨衫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他往屋里指指,让雅娜看,雅娜于是好奇的靠窗户边,往里偷看。
却见班长飞趴地上,一直在床底下不知捣鼓什么,不多会儿,班长飞呵呵笑了,他看着手里从床底下找出来的东西,说了句:“我要男人一回!”
雅娜睁圆了眼,班长飞找出来的是一套衣裳,那衣裳是黑衣,班长飞快速将黑衣穿上,并用一块黑布将自己的嘴脸给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