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不是怀疑你们,只是我绝没有想到,会是今天!”
杨衫一看不对劲,问:“你的意思,你今天还有一些事要办?”
薛真说:“的确是!我现在真的很为难……”
雅娜生气了,说:“你为难?你这意思是你后悔了?韬子大人还说你是他的心腹,你是对他最忠心的人,没想到,他看走眼了!怎么,你不打算跟我们走了?”
杨衫瞪雅娜一眼,说:“看你这是什么语气,薛真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他要是那样的人,他还会一直待在这个破庙里?我们来找他,他完全可以不用跟我们接暗号啊!”
薛真低下头,说:“实在抱歉,韬子大人对我恩重如山,我就是为他死,我也是无怨无悔的,哎!我们这就走!我不再耽搁了!走!”
说着,薛真往前走,雅娜准备走,而杨衫却拦了住薛真。
“哥,你这是干什么?”雅娜不明白杨衫这是怎么了。
杨衫说:“薛真,你婆婆妈妈的,你到底有什么心头的事?你快说出来,有什么难言之隐,我能帮你的,就帮你,你跟我们这一走,可不是去闹着玩,你这是去替韬子坐大牢,很可能很长一段时间,只能与不见天日的大牢共度岁月!你还有什么事,你快说?”
薛真顿了顿,说:“好,不知道您的身份是什么,但我确实是有一事,这件事,关乎到许多人的性命!”
杨衫和雅娜彼此互看,吃了一惊,杨衫紧问:“怎么回事?”
薛真说:“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最近每过一段时间,会有一桩命案发生,死者,都是花季少女,而且都是被偷去了心脏!”
雅娜睁圆眼,说:“当然知道这种悬案!你所说的那一件事,难道与这悬案有关?”
薛真说:“确实是!我以前在韬子大人手下,韬子大人就对我们说过,民大于天,我原先就是负责追查命案的差事,可惜后来韬子大人被抓,我听了韬子大人的安排,保命辞官,可我还是心里放不下追查重要命案的使命,虽然已经有人取代了我原先的位置,但那些人查案实在太差劲,甚至都有自己造假的事情发生,而我又不敢离开破庙时间长,所以总是选择在午夜的时候,离开破庙,去寻找作案的元凶!因为韬子大人绝不会选择让人在午夜找我。”
听到这里,杨衫打心里佩服面前的这个薛真,往往那些忠心耿耿的人,都是爱岗敬业的,而且,即使不在当位,也心系于中,像这种人,那才真的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薛真继续说:“我就是利用这么一段时间查案,最近有了一些线索,那偷人心的贼,寻觅作案的对象时,是带着一只狐狸的!”
杨衫不知怎的,听了薛真提到狐狸,他脑海里不由的,和太后院里所见的那只狐狸联想到一起,还有昨晚做的那个梦。
薛真说:“之所以带狐狸,是因为,那只狐狸对谁产生强烈反应,杀人者,就对谁下手!而且,我做了一个统计,杀人者杀人,规律就是每个月黄道日里的,宜嫁娶,忌破土!这么一个日子!杀人者杀人时间多在三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