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反问。
这个法子就有些恶搞了,照搬的是后世驾照被扣分之后的处理办法,试用则是周承允提出来加进去的,看重的,是可以在此期间,利用这些人去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还好还好,张献忠等人都松了口气,管得虽然更严了,但也不是一棍子打死那种,犯了错还是有机会弥补的。
“那另一件事儿呢,林巧哈腾?”回过味来的邹群继续问道。
“第二件事儿嘛,是好事儿,事关你们的生计。”说到这里,林巧卖了个关子,并没有继续往下说。
果然,三人一听生计大事,个个都猴急猴急的,“林巧哈腾,你就别逗我们了,到底有甚好事儿?快说说,我们谢谢你了。”
“谢我作甚,要谢该谢志文哥和周大哥,是他二人给你们想出来的路子。”林巧说道。
“周大人回达林台了?既然是他想出来的,那兄弟们就又有财发了。”张献忠兴奋了。
是的,没错,周承允虽然只是一介商贾,但在达林台这一带,已经是掌生控死的大人物了,这些靠涿鹿商社过活的人,都尊称其为“周大人”。
周承允出塞之后,在达林台部其实并没有呆多久,除了招募人手换羊毛,再有就是与林远一道安排了孙可旺的去处,然后制订了一些比较粗疏的管理方法,随后就匆匆北上,到苏尼特去了,那里有他出塞后最重要的目标-额仁卓尔湖。
“周大人和涿鹿商社自然是要谢的,不过林巧哈腾我们也得谢,对吧,两位兄台?”邹群真心实意地说道。
前几日的中元节他们都是在达林台过的,算下来,这是他们在此地停留时间最长的一回了,以往都是交结完羊毛和粮食,就急匆匆地再次上路,生怕耽误时间影响自己赚钱。
而这一回,收羊毛的队伍在回到达林台后,并没有像以往那般急着上路,时值中秋,羊毛已经剪的差不多了,再往外跑也不会有多少收获,大家都闲了下来。
人多了,又没活儿干,这些不安分的人自然生出不少事儿来。
至于像张献忠和邹群这些领头之人,忧心的却是今后的生计问题,今岁的羊毛算是收完了,要想继续干这行当,至少得等到明年的仲春以后了,他们这些时日在草原上也不是白混的,知道了一年两次剪羊毛的时间。
那到明年剪羊毛的这段时日该如何安排?
闲着罢,他们自己和手下都闲不住,没钱赚的日子可不好过。
从涿鹿山往返达林台,运送粮食和羊毛?干惯了收羊毛的活儿,这个还真有些看不上,与收羊毛相比,钱粮赚的少多了。
当然,也有不少队伍,特别是关内的,他们不爱冒险,反而觉得运粮运羊毛是个好活计,除了出入关口稍微有些麻烦,从涿鹿山到达林台汗帐基本没有什么危险,只要吃得了苦,能稳稳当当地赚这一成多两成的钱粮。
而张献忠罗汝才,还有邹群这些尝过甜头的,就不太甘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