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虽然北疆一直渴望和平,但是将士们不希望这样的和平,这对北疆来说,太憋屈,太难受。
毕竟筑陵一战,是胡奴毁约在前。
北疆受到了欺负,那么就该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打得那些胡人再也不敢犯我疆土!
至于这位北疆统领有没有这样的私心,那便只他自己知道了,反正只听将士们说,小王爷似乎对这场战事很高兴。
钟离啻北进的计划进行地很顺利,三战打入冲蛇谷,直逼胡奴南汗庭。
北疆在这里驻扎时,胡奴是带着极大的不情愿的。这一仗,让曾经对大渊北疆有所觊觎的人,彻底打消了这样的念头。至少在钟离啻在北疆的时期,他们谁也不敢拿着自己国家的疆土来和钟离啻试一试谁的练兵方式更有效。
北疆,最终还是成为了胡奴传说中的噩梦,而这个梦的源头,就是钟离啻。
在休息时,钟离啻一个人坐在大帐里,手里拿着那块琮瑢玉。
初如雪已经走了半个多月了,这样的盛况,她是看不到了,可能她已经知道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但那也只是听说。
“你所受的委屈,不论是在北疆,还是对着皇帝,我都会尽力讨回,十倍百倍加在他们身上!”钟离啻看着那触手生凉的玉,喃喃地说了这么一句。
罗小锤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只听他说要什么十倍百倍这怎么怎么样,他想着,定然是我们王爷也对咱们初家主那事情心存怨念,要找那些胡人讨个说法了!
北疆不下雪的夜里,天空很高,星星也很美,漫天的星光闪烁着,银河也似乎更加清晰,把北边的路都要照亮了。钟离啻一个人牵着马出来散心,看着那些遥远的星星,不知道初如雪是不是也在这个时候出来看着这些星星。
北斗七星永远在那里,不多,也不少。这些星星,似乎能带去些什么,叫她心里能稍稍安宁些的。那小黑驹这一年似乎也长大了不少,鼻子里出着些热气,乖顺地跟着钟离啻。
“什么人?”
钟离啻听到声音,有些警觉。
“你就是那个白天打进冲蛇谷的钟离君诣?”
一个高傲的,带着些蛮不讲理的气息的胡人女子出现在钟离啻面前,当着钟离啻。
那姑娘穿着打扮看着像个贵族,脖子里还戴着王族的犀角链子,看着倒是美丽。
那双狭长而且大大的眼,似乎在瞪着钟离啻,又似乎在表示存在。这姑娘身后跟着几个小丫头,也都穿着不俗。
“你一个小姑娘,大半夜的跑出来,在这里干什么,和情郎约会?”
钟离啻那马呼出一个响鼻,转过头去,钟离啻稍稍拉几下,打量着那小姑娘,调侃道。
这时,那姑娘身旁的几个小的怒了,指着钟离啻骂道“你是什么身份,竟敢这样对着我们公主说话!小心被我们大汗捉住了,撕烂你的嘴!”
这话威胁的成分太高,但是似乎没什么威慑力,钟离啻好笑地挑眉:“哦?这么说来,诸位对现在的局势很不了解啊!”
他是北疆统帅,要撕了他的嘴巴,那得先打赢他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