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于是也把那肉放下,自顾吃着自己的米饭,也不夹菜。
落加蓝看见这场面,颇为火大,可是似乎谁也不能说……说妹妹?好不容易回来一次,那孩子也是乖巧,方才那话落加蓝觉得有些重了!说廖梦溪?似乎也哪里不对啊!
于是叹气,将那肉夹给廖梦溪:“原是我妹妹不对,我给你赔礼道歉还不行么?”
落坠红听自己哥哥说那话,于是低下头,一言不发。
廖梦溪看落加蓝说了软话,于是瞪一眼:“谁要你赔礼道歉!”
那肉倒是吃了。
于是这段小插曲便翻页。晚间,廖梦溪自己坐在房间里烤火,手里拿着那被染坏了的料子,似乎在出神。
对落坠红那话,廖梦溪倒不是果然生了多大的气。现在一顿饭过了,倒也好了许多。
只是她对落坠红那话,却生了些旁的想法。
一开始,她是为了逃婚,才和同落加蓝从聊山逃出来的。
如今过了快一年,廖梦溪不知道家里对自己这行为,到底是什么态度。
廖梦溪从记事起,便没有见过父母,是奶奶把她一手带大的。她身边只有奶奶和哥哥。
但是奶奶和哥哥对她,平日里倒是说说笑笑,一到了婚姻这事情上,便执拗得不行。
她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让她嫁给唐家的人。
转眼到了甲子年,廖梦溪从心里,其实一直想回家,去看看奶奶和哥哥。
只是她不敢,怕被抓起来,怕唐家的人来找她。
想到这里,这小姑娘便嘟着嘴,皱着眉,难过得不行。
落加蓝和妹妹说了一会话,想着到廖梦溪房里仔细看看那料子,想想补救的法子。
只是刚到门口,便问到了一股浓重的燎烤味道!
落加蓝一时连色变了,于是慌忙冲进去,便看见廖梦溪拿着的布料带着些星星点点的火星,于是拿着水壶浇到上面。
“你这是在神游么!”
落加蓝带着怒意,对着廖梦溪吼。
他都不敢想象,若是他晚来那么几息时间,会酿成多大的祸端。
这血玉蚕丝油一般,见着些火星便着。这么大一块,还抱在怀里,岂不是太危险了!
廖梦溪被人猛泼一壶温水,立刻弹跳起来,把手里的东西扔了,拿帕子擦自己身上的水。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看见那冒着烟的布料,廖梦溪一时便被吓坏了,慌忙拾起来看。
被染花的极品布料上,便星星点点出现几个黑圈的破洞。看着甚是好笑。
只是廖梦溪这时却笑不出来了。
落加蓝说了,这东西是很重要的,没有了这个,落加蓝很有可能被牵连。
那她该怎么办?
小丫头一时着急,便哭了。
“姐姐,我错了,你打我吧!”
落加蓝看这小姑娘没有被烫伤,心里稍稍放松。
“打你,有什么用!”
揉揉小丫头的脑袋,落加蓝把那料子拿过来,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