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羊皮卷仍见面前的火架上,羊皮燃烧,冒出一团明火,将火架上的羊肉烤的流油,身旁,部族祭祀蔑乐河上前一步,道:“埃斤大人,这主儿多的纳牙波澜达是不是嗅到什么味了?”
“那是自然!”世季呼突埃斤抄起手边的银石匕首,在火架上的割下一块羊肉,大口吞起来:“燕城危机,可那是快硬骨头,我们此番南下,是为了食物,不是为了土地,即便攻下燕城,伤亡惨重,也不是我们可以承受,此时我们突然转道,那个老混蛋自然会起疑,在这,秦王这个大夏皇族在燕东哨镇抵抗我们月余,现在几乎成为我们的嘴中肉,那个老混蛋岂会甘心!”
“如此我们要加快速度,将那个大夏王子在这里抓住,只要我们先抓住,就算是主儿乞也不好说什么?他们总不能违抗苏门达圣眷顾主儿克的天恩!”蔑乐河应声,这话正说进世季呼突埃斤的心里,且这个时候,门户奴隶牙呼冲进来,大声道:“主人,主儿多部的先锋骑已经到三十里外了!”
闻此,世季呼突埃斤重重一哼,将银石匕首在金丝伏案布上擦拭数下,收入刀鞘道:“祭祀,走吧,我们去迎接主儿多的老东西!”
“那秦王殿下…”蔑乐河忧虑:“图黑和里木多已经追了数日,怕是人困马乏…”
“主人…主人…”门户奴隶布拖带着图黑的角手奔进大帐:“主儿,那可儿大人请求你在派出五千勇骑,支援他尽快拿下那个夏人骨头!”
世季呼突埃斤看着气喘吁吁的角手,随手将火架上的烤羊肉扔给他,让冲布拖沉声:“告诉木花黎,让他带五千…不…带一万勇骑支援图黑,若是拿不下夏人王子,他们就不用回来了!”
“是,主人!”布拖当即带着角手奔向世季呼突埃斤长子的营盘,半刻之后,一支黑压压的一人双骑洪流离开主儿克临时营地,向小砀山方向疾驰而去。
小砀山东面兰河谷的天荡山。
辽源军铁骑营已经在此驻扎一月有余,这一月来,整个天荡山就像鬼坡一样寂静,如此让李缪越发焦躁,可是秦懿老帅有过命令,河羽不出,铁骑不现。
“爹,我觉的我们不能在这么下去!”不知何时,李天来的李缪身后,望着东西两侧空旷的荒芜之地,李缪应声:“粮草还剩多少!”
“一月之余!”李天想了想,道:“爹,您想,我们都怀疑鹰字营暗中勾结外人,可是真正的情况下只有两种,鹰字营果然勾结,但是背后之人实力强大,不畏老帅之威,二者,鹰字营不过是一层蒙障,混淆老帅方向!”
这一次,李缪没有阻止李天说下去,且李天的兄长李啸来到身旁,插言:“爹,二弟或许想的没错,不然我们在这一个月,都没有发现鹰字营的任何痕迹,想来细算,也只有翁城失陷时,翁城守将程度败退,经兰河谷奔至源镇的消息传来,除此之外,我们几乎被人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