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姚启圣将粮草运来了,共计十万石!”
顾恺之入帐禀告,只是耿廖正在暗自思忖,并无反应。看着北境地域图,耿廖心思繁杂,当下,骁武皇前途不甚明了,与北蛮作战,并未大的战功,即便辽源军先前生异未战,可是现在这支骁军已经解了燕城危机,以秦帅的运筹之力,接下来必定还会有大动作。
“不行,一定要北进夺功,不然连东州兵都压过自己了!”
想到这里,耿廖阒然认准派遣乌正这些原右军的骁武三军将士再度北进辽丘,至少不能在其他军系前堕了骁武皇的脸面。
身后,顾恺之见耿廖沉思没有反应,便再度言语:“将军,十万石粮草已经运来了…同时派遣调至北进先锋军的事宜也都安排好了!”
耿廖回过神,他起身看了顾恺之一眼:“中军、左军还有多少战马?”
“约六千匹!”顾恺之思忖:“就这还是在小砀山灌木平原一战缴获的北蛮马,我们骁武皇本就是步军众多,骑兵少之又少!”
“六千匹…不少了!去,传乌正!”
半刻后,乌正从从营盘赶来,入帐环顾,并无其它人。
“乌正,坐!”耿廖出言,乌正不敢逾越,低声回话:“将军有令,末将定然行之,方才我营收整兵丁三千余,兵器甲刃四千套,良马一千五百匹,多谢将军厚爱,末将无以回报,只能奋勇杀敌,为将军、为骁武夺功…”
听着这些话,耿廖暗笑点头,但是还不够,他知道,想要乌正归心,必须有所交换,而身为将者,心中所盼无非将位和军功荣耀。
“乌正,本将自知曾经有愧于右军弟兄,但本将也事出无奈,眼下,蛮人即退,可他们掠我大夏数月有余,此番罪责,怎能轻易让其离开?且辽源军、东州兵、骁武皇二军都向北进发,如此鏖战,又岂能少了我们骁武皇三军?”
“自然不能!”乌正起身硬声能:“将军,末将麾下先锋营现今五千将士,只等将军一声令下,我等就即刻北上,屠那蛮子…”
耿廖摆手笑言:“乌正,本将还未说完,你急什么,坐下!”缓了一息,耿廖面色转变,沉声:“乌正,你如何看待骁武皇,看待…秦王…看待那黑驹之人林仲毅…”
乌正一听,当即脸色煞白,不觉中汗水已经蒙了一层:“将军,末将只是懂搏战杀敌,不懂…”
“乌正,本将能和你说这些,就是把你看作心腹之人,待日后骁武还都,你就是骁武皇的副将人选!”
这话直接让乌正心胸火热,曾几何时,他不过中都城门小校,时至骁武成立,才慢慢爬到现在的先锋偏将位置,骁武皇副将,他根本没有想过,也正是这一刻,在耿廖话中指引下,乌正对原麾下之人林秀的态度已经转变,即便他们同为北地人,在权位前,乌正已经偏离了原有的路途和心性。
先锋轻骑营临时营盘。
当林秀纵马带着林怀安一路狂奔而来,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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