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几个斥候从芦苇荡中出来,他们还压着几个仿若惊兔的突利部族人,哥舒达拨马上前,挑鞭怒问:“你们埃斤呢?突卜台那蠢货呢?探子抓到没有?怎么只剩下你们了?”
一连几个怒问让突利族人颤颤巍巍,不知所措,好一会儿才应声:“探子带着夏骑…夏骑来了…有好几千夏骑攻击营盘…突卜台部护被杀了…埃斤也带着其它勇士北撤了…我们是躲进芦苇荡的雪洞里才捡回一条命…”
“好几千夏骑?你当老子是蠢货么?北安所至兰河谷一线除了辽源军、东州兵外,没有第三支夏军,区区几个军屯骑就把你们吓成这样,还敢自称什么草原雄鹰,简直连畜生都不如,去死吧!”
“将军…我们说的都是真的…我们说的都是真的…”
突利族人哀求饶命,可是哥舒达火爆性子上来,根本不管其它。
几个亲兵上去,‘刷刷’几刀,溜圆睁大眼睛的脑袋就似石球般滚落雪地,染红一大片洁白的积雪。
只是杀完后,哥舒达心里更加躁乱,几千夏骑?若真是这样,难不成还有其他夏军来此?可是他想便整个北疆,也找不出第三支夏军。
“该死的…到底是谁在东向地域密谋…”
想不出头绪的哥舒达暴躁如雷,恨不得鞭尸发泄,恰逢探察哨骑从周围回来,一人道:“将军,湿地芦苇的西北边缘发现大量无头尸体,全是蛮子的!”
听到这话,哥舒达大惊,当即率部奔来,放眼看去,数百具堆积好似小山一样的突利勇士果然都成了无头鬼。
“这肯定是夏骑干的!”身边亲兵道。
“废话,我当然知道是夏骑干的!可到底是哪支夏骑?你知道?又有那支夏骑这么凶残?”
面对血目狰狞的哥舒达,亲兵吓的缩了脖子,哥舒达在周围奔了数趟,快速思索起来:‘该死的,到底是谁干的?探子?军屯骑?不可能…那些废物哪来的精锐甲士?’
也就这时,在西北方向的天空中,几只食腐的飞禽映入哥舒达的视野,在看看眼前的尸山,哥舒达豁然想到什么,当即大喝:“随我来!”
辽源中军营,秦懿看着各军发来的战况,眉头紧锁如川字。
“老帅,情况不妙啊,中路军受阻鬼嚎坡西,其御卫、强弩、重甲三营受到东向的蛮骑突袭,损失不明,现胶着恶战,而鬼嚎坡北向的狼字营、鹰字营音信全无,战况不明…”高崇涣说这话时,额头已经蒙上汗水,殊不知眼下寒冬,气候冷煞逼人。
秦懿来回踱了数步,唤过秦宇至,低声几句,秦宇至得令离开,高崇涣不明,低声道:“老帅,眼下战况对我们不利,末将认为,还是退步固守以观境况的好…再不济也要与东州兵交合一下,相互驰援,以免损伤过大!”
“不必!”秦懿四下定神,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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