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事,我无心考虑!”
“无心考虑?怕不是这样吧!”李天笑笑:“仲毅,你可知道我在想什么?”
“什么?”
“我再想,若是中都那位陛下驾鹤西去,辽源军将会如何?每想到这里,我的心就像掉进冰窟窿一样,冷的可怕,我李家受秦帅恩佑,此番他陷入波澜之中,我们如何才能解救于他…这些蛮子,他们本可以北进离开,可现在却要不顾一切的辽源军拼命,无非就是想要走之前,捅烂大夏的北疆大门,待诸位皇子陷入世子大位,大夏风起云涌之时,秦帅无力,辽源不再,还有谁能抵挡蛮子南下?那时才是大夏危难时刻…”
听到这些,林秀当即呆愣,扪心自问,他想过很多,可无非都是小身之境,与李天比起来,怕是要渺小的多。
“不会…不会这么严重吧…辽源军…大夏北疆的勇悍之军…怎么会败?”林秀思绪混乱,道出这么一言,李天轻轻拍打着额头:“唉…你不懂,此番辽源军败或不败,都已无法改变…要不了多久,你就看到辽源军的下场…”
说完,李天拍马前去,林秀紧紧跟着,进入辽丘之后,二人命麾下将士隐秘行进,务必小心蛮子,当他们从辽丘穿山而过,进入兰河谷时,老远就听到厮杀,李天当即派出哨骑,查探情况。
东向西去的河道谷中,蛮骑、夏骑混杀一片。
“将军,我们被围了!”
铁骑小校冲破蛮骑搏杀,来到李谬近前,数个时辰前,已经两天,李谬还等待不来李啸的回告,就带兵顺着兰河谷东进,暗中寻觅那叛徒夏骑,驰援辽源军,结果在此与武原的轻骑相见,旋即发生战斗。
武原轻骑虽有准备,可是面对两千余铁骑还是抵挡不行,就在溃败之时,黄金家族派遣数个奴部约五千勇骑到来,一时间,李谬的铁骑营攻守相易,成了瓮中的王八,左右不得生路。
“该死的…若我早想到这些,如何还有这般麻烦!”李谬怒急交加,一口鲜血喷出,险些落马,那鹰字营武原在蛮骑的协助下,回军压上,在这雪林间的河道谷里,直接将铁骑营冲散,进而要夺了李谬的性命,为主儿乞黄金家主免了兰河谷东向夏兵威胁。
但李谬终归是秦懿手下的一员老将,铁骑营又是骁勇的骑军,武原想要一冲击杀李谬的想法并未得逞,在亲兵拼死保护下,李谬拨马北进辽丘的山林,见此,武原毫不犹豫的率部追进去。
随着路行难走,李谬逃不多远,就被武原追上,远远地,武原大声:“李将军,事已至此,你何必呢?不管这次辽源军战果如何,他秦懿的路必定走到头了,你李家也算是将门一支,为何要随秦懿踏进坟墓?不如归降,介时黄金家主绝不会亏待…”
“住嘴,你这畜生!”李谬怒喝一声:“你乃大夏子民,饱受皇恩的将领,却为外族驱使,你还算是个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