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息后,韩明振笑声散去,景禹恪也斥退众侍女奴仆:“先生,接下来,本王该如何走?若以秦懿心系大夏的根子,这辽源军…此番不管胜败如何?怕都是溃灭在即啊…”
“殿下能够看到这一点,老朽心下畅慰,想当初骁武皇成军,陛下就是为了平衡军系,只因情势变化,骁武皇成就低微,不入军行大流,这辽源一灭,忠根的保皇派将会受到巨大的冲击,介时就是大夏纷乱之始…说句心里话,老朽很想知道齐王殿下的中都军与秦王殿下的河西军孰强孰弱?”
闻此笑言,景禹恪摇头叹息:“先生,三句正型不过,你又说笑了,当务之急,是本王该怎办?难不成乱云飞起之时,本王也要进入那燥人的漩涡中?”
韩明振摆手摇头:“殿下无忧,关于殿下的路途,老朽只有四句话!”
“敬请先生?”
“远遁江南,潜心磨砺,只待星移,兵进中都!”
景禹恪听完暗自思忖,旋即发令:“来人,去寻狄若峰!”
兰河谷东向西进之地,中路军面对主儿乞、主儿克的接连攻杀,早已疲惫不堪,若非辛訾、徐宁、彭基三将军阵攻防娴熟,麾下将士骁勇善战,此刻怕是已经败中溃散了。
随着蛮子又是一轮交替攻杀,辛訾的御卫营阵列险些被撕开,结果东州援兵出人意料的赶到,而驰援将领史宝河更像野牛般直接冲入蛮兵阵列,见此情形,纳牙波澜达埃斤即刻撤退,世季呼突埃斤从中嗅一股味道,却无法探得,且主儿乞传来部落集结的命令,于是双方暂且休战,得来一丝喘息。
中军营中,辛訾、徐宁、彭基三人率残部回来,当秦懿下令决战鬼嚎坡时,三将先是一愣,旋即明白其中的深意,唯有东州兵将领史宝河粗声质问:“老帅,我家殿下让俺驰援于你,可没说让俺继续和你全军突战!”
“殿下的情分,老夫心领,至于接下来的决战,老夫奉劝齐王殿下离得越远越好,面的伤及自身!”
秦懿冷热不明,驱走史宝河,末了他道:“尔等听着,眼下,蛮兵势大,辽源势小,但老夫从不认为辽源军会败给那些畜生,老夫已经摆下阳谋之略,那些蛮子不打也得打,打了还要惨败,这就是老夫的所有想法,如此,老夫在这恳请各位将军拼命效死力,为大夏,为辽源军战这最后一仗!”
“什么?”当史宝河把消息带给齐王后,齐王及时反应过来,这秦懿看来是下了死志,只是蛮兵势大已成定局,若缓而行之,还有胜算,秦懿的军略也能慢慢开展,可他为何要这么急的决战?
“殿下,末将斗胆一猜,秦懿怕是自己出了问题?”李默然上前一步。
齐王疑声:“你是说他自己的身子骨?”
“没错!秦懿已经六旬靠中了,否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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