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基刺问书信的引子,免得再生其它事端。
“骆兄,大致就是这么个情况!”
中牧监胡钰的府邸,骆平安听完,心下顿时怒恨涌动,甚至想要将那陈定硕碎尸万段。
胡钰将面前偷偷抄来的卷宗密案收起,道:“骆镇山流放发配北境的路线,只有都府衙有,可是出发不久,他们便出事了,大人想,此去北疆道万条,那些黑手从那得的消息?下官肯定是都府衙漏出去的,再说起西山大营骁骑军营盘失火事件,那日,骁骑得令前来中都与九门督司联合元宵佳节稳夜巡防事宜,营盘几乎成为空营,即便如此,北疆悍兵的名头才过半月不久,何人黑手盗贼敢去那行凶?为此,我私下探查,发现骁骑营的人在骆镇山出事那一夜,巡防西陇县地界,也就是说这些骁骑悍兵有可能碰到了骆镇山,其中发生什么无人所知,但以骆镇山死亡推测,那些黑手定然是去骁骑军营盘灭口,可灭谁的口?我猜不出来!”
谁知骆平安哀声出言:“是去灭骆妙欣、骆长兴的口…怪不得我寻他们不到!”
在胡钰的话引下,骆平安敏锐的官途嗅觉已经捋顺一切,只是想到这些的他一时心痛落泪:“可怜我大哥一家三口…长兴既然明着照顾大哥,以妙欣的性子肯定也会跟着,那些人下手他们岂能不管?发生事端后被巡界的骁骑碰上,二人求生被骁骑压入营中,随即骁骑得令前往中都,大意留下空营,那些人再得消息前去宰杀二人,以此来刺激我,让我死死陷进天雷珠的案子不能自拔…好算计啊…”
胡钰看着骆平安痛心落泪的模样,心下也是一酸:“大人,此番不是心痛的时候,若事况真如大人推测,那大人更应做好准备,避免被人利用,下官这些日子动作有些大被陈定硕忌讳,他命下官休歇在家,所以某些地方,下官不能帮助大人了!”
“胡钰,你做的已经够多了,若没有你这些消息,我是如何也联系不了这些事况缘由的…”说罢,骆平安冲胡钰深深做了一揖,便离开了。
回府途中,骆平安已经稳下心神,且他已经确切将陈定硕列为必死的对头;‘陈定硕,你既然想要把老夫当枪使,那老夫就随了你的愿,但是你要明白,天雷珠案落之时,也是你的死期之时…’
只是让骆平安没想到的是他刚刚回到府邸,老管家匆匆迎来:“老爷…妙欣…妙欣回来了!”
闻言骆平安激动万分,当即冲下车驾,急切中险些摔倒,如此让车夫吓的一哆嗦。
府厅内,骆妙欣静静的坐着,当她看到举措慌张、冲奔进来的骆平安后,那颤心的低唤让旁人落泪:“二叔…”
骆平安望着骆妙欣浸满火毒的脸,心疼的好似针扎:“孩子…回来就好..二叔保证,没人能伤的了你!”
“二叔,爹被人杀了,哥也死了,那些人…简直畜生不如…”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