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得吼叫,偏房里的府衙律司郎许沫匆匆进来,作为秦亮的姐夫,此番不出面,秦亮怕是得被陈定硕弄死。。
“本府叫你了么?给我滚出去!”陈定硕火在气头,撒气狂骂,可是许沫硬是顶着迎头怒火直言:“大人息怒,秦佐捕事前与我通言过,此事之所以败,全因骁武皇骁骑营和一群突然出现的盗贼畜生搅扰,否则那鲁兆风纵使有九条命也得死!”
闻听这些,陈定硕稍缓气息,他来回踱了数步,最后重重坐下,道:“秦亮,到底什么情况?给本府说清楚,不然我宰了你!”
秦亮闻之起身,顾不得脸面上的墨迹和血渍,道:“大人,陶安与属下借着近来强盗风袭,在中都、东昌州、尧官镇三条官道交汇处的坡林前对鲁兆风动手,谁成想真有盗贼从林中冲出,鲁兆风借乱逃走,属下为保车驾不失,前去迎战那些强盗,陶安则追杀鲁兆风,谁成想又让骁武皇的人碰到,事后属下偷偷派人去找,只发现被丢下沟谷的陶安和几个手下尸体,但那鲁兆风却没了踪迹…”
秦亮说完,许沫快速思考,接言与之:“大人,照此来看,那鲁兆风怕是被骁武皇的骁骑带走了!”
“不过大人放心,鲁兆风背中弩矢,以臂弩的锋利,他几经搏战,伤口定然崩裂,命不久矣!”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陈定硕忧心,末了他咬牙怒骂:“又是骁骑,上次派九疤脸偷营杀骆家的杂种,已经引起他们的注意,这次同样是他们,该死的,若鲁兆风侥幸存活,那本官定然危已!”
“大人,或许您已经危已…”许沫冷不丁的一语让陈定硕后背窜风:“你说什么?”
“大人,天雷珠的案子看似平静,实则依旧在暗流涌动,日前,海记商货行的新任掌柜莫名被劫走,大人以为是什么人干的?”
“是什么人干的?”
“据下官在九门督司西门当值的本家道,就是那些骁骑!”许沫近前低声:“大人,怕是那些骁骑兵崽子早就嗅到什么味了,在暗中追查营中大火,否则他们干嘛要抓海记商货行的掌柜的?”
“这些粗鄙武夫,难不成还能对本府怎样?再说九疤脸人已经死了,他们查个屁!”
“话不能着说,大人方才不是说了,人这辈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万一九疤脸的余孽存活一二…”
陈定硕惊中燥怒:“立刻下令,着衙兵搜捕全城的江湖刀客,另外,秦亮,你立刻带人去干掉海记商货行掌柜的!”
“大人且慢!”许沫阻拦道:“眼下中都安定,无缘无故大规模搜捕只会引起注意,再者,那商货行经历天雷珠一事,除却海大富亡命,其它人等全都安然,足以见证它背后的根子深厚,若大人暗做这个黑手,肯定会被骆平安那个疯子抓到把柄!毕竟那个老东西也在追查天雷珠的案子,也再盯着您啊!”1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