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实在不行,不还有中都的骁武皇、中都军么!就拿近来的盗贼劫掠风息?不就是都府衙派衙兵、九门督司派巡查卫来么?不过这都是官老爷们的捞钱法子,他们保准什么也查不到!”
眼看胡子兵酒劲上头,言说越发无边际,林怀平快速思索,找准机会道:“兵老爷,听您一席话,让小的胜读十年书啊,眼下您这酒壶也空了,要么你随小的去外面饮一杯,咱们再好好言说一番,指不定日后我就跟你干了!”
“别…老子就一个打着空饷的队正,没什么能耐,你想的招兵事,不过是哨骑下的团练营奉命走过场整的,你想当兵崽,就去那看看…老子困了,要歇息了!”
看着胡子兵摇摇晃晃起身,向兵帐走去,林怀平急忙上前:“兵老爷,今个碰见是缘分,小的是真想入兵行,您老既然清楚团练营的招兵,不如您帮小的说几句好话,免得那些磕碜的家伙为难小的…”
胡子兵刚想拒绝,林怀平再度接声:“兵老爷,咱们哨骑营旁边的柳子巷新开了花房,您老要是帮小的这个忙,小的就是砸锅卖铁也要请老爷吃花酒…保您舒舒坦坦似神仙!”
“花酒...嗝…”闻此,胡子兵暗红的脸颊上,泛出老爷们的光彩,他嘿嘿一笑:“那…咱们…吃花酒去?现在?”
林怀平奋力点头,让后将腰间的荷包使劲晃晃:“兵老爷,怎么样?帮小的言语几句?”
“成,先吃花酒,再去团练营!”胡子兵酒后起性,当即与林怀平向外走,一路上,他晃晃悠悠,大话不断,若非林怀平心有所虑,恐怕早已翻脸收拾这些鱼肉百姓的杂碎!
二人出了哨骑营门,远远的,林怀平看到寇宝等弟兄已经在不远处的茶铺子下等待,他暗使意眼色,寇宝等人知会,悄悄散开,一路上,胡子兵还在大着舌头啰嗦个不停,到最后他已经和哨骑校尉是亲弟兄。
当胡子兵与林怀平一路打屁进了所谓的柳子巷后,看着前面的死胡同,胡子兵止步:“小子,走错路了,这是个死路,去吃花酒得走旁边那条道!”
“走错路?没有!”林怀平沉声应语,那股子中气之味让胡子兵一愣,下一秒,寇宝几人已经冲上,胡子兵顿时酒醒一半,他慌忙后撤几步,可是死胡同哪有去路可走?
“小子,你这是弄什么?想进团练营吃兵家饭,没老子可不成!”
谁想那寇宝一拳上来,直接把胡子兵打翻在地:“老东西,就你们那破团练营,我家校尉可看不到眼里,能陪你啰嗦到现在,是你家祖坟冒青烟了,不知好歹的货!”
一番呵斥,胡子兵最后一点酒意也消散不见,看着林怀平身前几个身强力壮的青汉子,胡子兵算是彻底回过劲来,只是不等他问出下一句,林怀平一拳砸上,胡子兵便失去意识瘫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