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御阶下,南宫保已经等候在此,林秀来到近前恭敬一声:“世子…末将侥幸得胜,还望世子勿怒!”
南宫保无奈的摇摇头:“你小子,此番输阵,皆因我千牛卫将士未经战事,血性差之,不然,你定然胜不了我!”
“世子说的是,所以末将才侥幸得胜!”
林秀恭卑不亢,且有秦懿这个帅师位立,南宫保倒不会真生什么气,不过是呈下口舌之威,且二人等候功夫,南宫保靠近低声:“林秀,听说家妹给你求来一块琉璃玉?”
“确有此事!”林秀面色稍有僵硬:“世子,郡主的好意末将心领了,只是末将与郡主尊位差别太大,这么贵重的东西,末将收之有愧!”
话落,林秀把用丝绸布包好的玉佩递给南宫保,结果南宫保挡臂沉面,愠怒道:“林秀,军阵搏战,你头脑聪慧的很,一眼就看到本世子的薄弱处,可在男女之情间,怎么这般迟钝,犹如老妪?本世子把话放在这,切莫惹家妹生气,不然本世子饶不了你!”
末了南宫保似有深意的一笑:“仲毅啊,我那妹子自小没有对什么事、什么人上心过,可你的出现倒似黑夜中的明光,让燕儿心向所指,在这我提点你一句,把握机会,若是情归所属,介时你可是我庆亲王府的座上佳婿…”
闻此,林秀心愣,饶是南宫保笑转回首,面前,黄安已经从皇御阶上下来:“二位将军,陛下有旨,召见二位将军,请随咱家来!”
皇御阶上,夏安帝心畅开怀,方才骁骑、千牛卫搏战,整个朝臣王公会赌注额过百万两,其皇家内库再进银钱三十万两,如此让夏安帝兴起,来回踱步:“恪儿,朕此番发现,你也算有几分军阵操略的眼界,不错,不错!”
“父王言重,此番胜果,儿臣不过侥幸猜中,根本所在还是父王的天威眷顾!”燕王景禹恪奉承接语,那般阿谀之样,简直让秦王作呕。
“殿下,喜行不于色,切记,切记!”
景禹寅的模样让杨茂不住提醒,可是景禹寅乃将者出身,为人刚直不屈,对于朝中的官宦潜流,他怎能忍下?这时,一小太监拖着银盘走来。
“秦王殿下,这是您方才的会赌所赚,除去归库的四成,余下一万六千两,此为会注黄庭票!”
“老臣代为收下!”杨茂赶紧起身去拿会注票,结果正好看到黄安带着南宫保、林秀登上皇御阶,他稍微一愣,回身低言:“殿下,莫不是老臣眼花?老臣的弟子林秀上阶觐见了?”
黄安将二人引到夏安帝的华盖龙庭台子前,便退到一旁,林秀、南宫保二人当即跪身伏地,三叩沉声:“末将林仲毅(南宫保)蒙天威恩宠,得以至此,恭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安帝挥手平礼:“尔等乃我大夏军行骁将,将领的基石,可赞可赏,平身!”
“谢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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