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诸遂风见此心中大惊,原以为三连珠箭足以干掉刘磐,不成想看似其貌不扬的骁骑亲兵队正还这般本事,一时间,诸遂风迎身空挡,无处可躲,眼看刘磐就要射出双箭,结果一道暗影袭来,刘磐‘啊’的一声后仰倒地,那骑弓也松手甩出。
由于落马倒地相接太近,监令台上,令官并未瞧出什么异样,瞧见骁骑甲士落地不起,令官当即高声:“骑射技击,九门督司巡查卫胜,骁骑营败,一人下场,稍作准备,武技乱斗!”
“干的好!”
演武场边缘,立身瞧看的殷破即笑放声,只是演武场内,惊神未定的诸遂风止马回身,那饱含诧异之色眼神死死看着殷破,一时让殷破兴致大减。
“咳咳…”刘磐躺地,由于突然遭袭,他毫无防备,故冲力伤及肺腑,嘴角淌出几丝血迹,不待他强撑起身,林秀已经近前急声:“怎么回事?为何突然倒地?”
看着林秀的焦急,刘磐忍痛抹去嘴角的血迹,缓息道:“将军,属下突然被莫名利刃袭击,故身形不稳,重摔落下,输了比赛…”
听到这话,林秀低头细查,果然看到刘磐肩头有一处异样的伤痕,只可惜偷袭的利刃矢箭已经不见,唯有伤口留迹,根本不能说明什么,且令官都没有发现,他若呱燥,只会惹来朝臣、王公,乃至陛下和皇子们的唾弃,唾弃他这个北疆小将只有心胸赢胜,却无心胸盛败落。
短暂的急思后,林秀硬生生忍下这个哑巴亏,抬头看去,那殷破正冷笑直视自己,全然没有任何的畏惧之意,想来是早有准备,待刘磐缓下气劲,想要出声言告时,却被林秀拦下:“什么都别说,就当此事没有发生!”
刘磐虽然不明,可将军令下,他只能遵守,且令官已经走来:“林将军,麾下伤势如何?是否需要医官医治?”
“无碍,落马伤而已!”
林秀胡乱应了一句,让后就由两个場监将刘磐抬下。回到场下歇息功夫,其它三个亲兵队正当即叫骂起来:“将军,那些狗杂碎竟然敢暗箭伤人,该死的,若是战场上,我等必将他大卸八块!”
“若真是在战场上,你们已经死了!”林秀冷言呵斥,三个队正当即收声。
在九门督司巡查卫的候场区,殷破此番心情舒畅,他冲诸遂风道:“干的不错,让本指挥使出了口舒坦气,接下来的武技乱斗相搏,你要一股作气,只要咱们拿下骁骑营那些狂妄的杂碎,月余后的吏部评定,本指挥使升你的位!”
结果诸遂风面色踌躇半晌,道:“指挥使,这么做…不妥吧…”
“什么?”殷破稍稍一愣:“你说什么?”
“皇城操演,暗箭伤人,有违规矩,实为小人之行,万一被令官查到,结果可就…”
“啪”的一声清脆,殷破抬手重抽在诸遂风脸上:“姓诸的,你一个军散之将,犹如丧家犬,本指挥使收你入麾下,是看在辽源军奋战搏杀的份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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