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卫桓领命,殊不知今日这番看似邈如炊烟的皇臣言,却为大夏今后几十年的边塞安稳,树立起一面无法摧毁的护国之墙。
东昌州郡城外,林怀平看着日渐漆黑的天色,他心里越发不安。
“寇宝!”林怀平低声。身后当即闪出一人:“校尉!何事?”
“林胜这么久没有出来,那郡城门前也增添了衙兵、巡捕,怕是出事了,你在这看着秦亮三人,我去探探情况!”林怀平说罢欲走,寇宝拦身:“校尉,我去吧!”
“做好你的事!其它无需多管!”
听此,寇宝只能回身,与几个骁骑弟兄好生看管胡子兵、秦亮和风尘女子脂儿三人。
那秦亮眼瞅着天色黑下来,东昌州西城门道方向巡捕衙兵显有增多趋势,他便小心翼翼来到寇宝身后:“小爷,咱们怎么还不离开这?我这探察追杀骆平安失败,数日无消息,陈定硕定然警觉,他稍理思路就能想到东昌州,万一他下令东昌州府衙防备彻查,那个陈郡守再派兵戒严,咱们可就危险了!”
“闭上你的乌鸦嘴!”寇宝顿时呵斥,不待秦亮说出下个字,他已回身发力,伸手卡主秦亮的脖子:“若非我家校尉心善,以林胜那个疯子的行事方法,你早就死了,眼下老子烦的很,你再敢多言一个字,老子立马割了你的舌头!”
秦亮被寇宝吓得收声泄气,待寇宝松手,他连滚带爬回树根前老实坐着,连头都不敢抬。
西城门前,十多个衙兵仔细盘查着过往行人,眼瞅天黑,行人越发稀少,一旦过了亥时,城门就会关闭,介时就是全城禁夜令。
在西城门城郭内向不远处的民房巷子里,林胜看着愈发严峻的境况,眉皱如川:“格老子的杂碎,那个画痴陈郡守怎么行事这么快!”
“小爷,肯定是他发现我偷物的痕迹了,瞧这态势,今夜恐怕出不去了!”
周玉勃小声低语,结果林胜回头看了他一眼:“怎么着?听你这意思是后悔了?还是不想走了?”
“小爷,我只是忧心咱们的处境…”
周玉勃被林胜盯着心下慌乱,饶是林胜冷笑:“害怕你可以回去,告诉你那官老爷,把所有的事都说了也无妨,但老子想说的是…你看看他是先来抓老子?还是立刻宰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腿子…”
话虽难听,可是实理,周玉勃因为一时疏忽胆怯已经走错路,这东昌州…他是绝对待不下去。
在林胜寻找出城机会时,一队团练兵向城门奔去,由于团练兵大多是地痞无赖,故而在衙兵、巡捕、哨骑这些正经官差眼里并没有什么尊严可讲,此番陈郡守令下突然,团练兵平日拖沓成性,故前来执令晚了片刻,还未到跟前,就被城门当值的衙兵捕头糟践叫骂,其脏言堪比日牲口,可身位相差,这小队的团练队正根本不敢应声。
片刻过后,团练队奉城门衙兵捕头的命令,从西城门民房巷子街角处开始沿街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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