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这里,周玉勃被丁尧、全崇二人架起跟着走,至于跪地的牛锆,只能痴痴看着疯杀如鬼的家伙们消失在黑夜里,一个时辰后,东昌州府衙炸了锅,陈郡守听得巡捕回报,气的将桌案上的名画撕成碎屑。
“废物,全都是废物,饭桶!”
“大人…没想到这周玉勃竟然这般忘恩负义…胆敢勾结外人…谋害我郡城衙兵捕头…实在该死…”
参事低言咒骂,却被陈郡守揪住当做出气筒:“有时间在这放瞎屁,还不赶紧发动所有衙兵、巡捕、哨骑去追查,一定要把那些杂碎抓住宰了…宰了…尤其是周玉勃,一定要把抓回来…”
“是…是…下官这就去!”参事挨了怒嚎,当即胆颤心惊的向外奔去。
杂乱的书房内,待心火稍稍平息,陈郡守才缓缓坐下,看着桌案上的画卷碎屑,他自语低声:‘陈定硕,你到底在中都惹了什么人?竟然让对头暗中查到我身上来?若是我出事,你我之间的龌龊事岂能瞒住?真是该死的混账…’
深夜,中都一片寂静,偶尔有巡查卫在街巷上巡逻闪过。
林秀离开华玉楼后,径直回到北玄道将帅府邸的偏将院,院庭处,刘磐吊着个膀子立在门前等候,看到林秀,刘磐赶紧上前:“将军…中军参将乌正来找你,已经等候两个时辰了?”
林秀听之眉动:“何事?”
“他没有说,一直在偏门阁屋等候!”
话落,听到动静的乌正从偏门阁屋里走来,对于这个曾经的老上阶,林秀一直怀有无法释然的心结,眼看乌正走到近前,林秀缓息躬身:“乌参将,深夜至此,有何军令?”
乌正扫眼刘磐,林秀当即道:“刘磐,你自可歇息去!”
刘磐多看了乌正两眼,没说什么,转身离去。
待刘磐离开,乌正才言:“皇城操演,你两阵胜利,更登上皇御阶面见陛下,着实涨了骁武皇的颜面,耿将军得知心悦,特在满祥楼为你摆下宴席,待今日傍晚操演结束,就命本参将来迎你,不成想没有寻到…可耿将军十分重视此番操演胜利,故叱令本参将,务必请到你,他眼下依然在满祥楼等候!”
“耿将军心意…实在让末将惶恐!”
林秀闻之,当即跪地请罪,可由心而论,他根本不屑,试想,自北疆搏战以来,耿廖处处刁难自己,又怎么会突然转性给自己庆功?即便真有,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闹不好已经备下热锅,准备吃肉,当然,这话林秀不能明面说出来。
瞧着林秀低沉不应的神色,乌正平缓语气:“林秀,我知道你心里对将军有怨气,可是站在将位上考虑,你数次当众驳了将军的脸面?换做你,你会怎么做?凡事都要两面想,而非独自立身妄为!”
“乌将军,事已过去,切莫再提!末将自知有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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