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腿窝,直接跪倒,不等他起身,林秀已经近前探臂,一把卡主他的脖子:“说…老子犯了什么罪?为何在这?那狗杂碎乌正和他设下的阴招贱女人在哪?”
面对没头绪的话,牢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恰好彭城这时进来,看到此景,他当即带着数个衙兵冲来:“林将军,住手!”
“你又是何人?乌正在哪?那贼人女子在哪?我为何会在这里?”
林秀此时情绪激动,对此彭城也不多言,示意左右,五个衙兵赤手冲上来,可是林秀搏艺高超,一时间,衙兵反倒被打的七零八落,彭城知道这样下去要出大事,故箭步冲上,借着林秀不慎功夫,从后突袭,一记臂肘打在林秀的后肩颈项处,林秀顿时头沉,晃悠两步,可硬撑着不倒。
彭城近身锁住他的双臂,附耳低言:“林将军,我知道你是被陷害的,可是此番情形对你着实不利,切莫乱来,不然悔之晚矣!”
一言暗告,林秀梗着脖子转首怒目:“你…你….”
“林将军,切莫乱言,在下得罪了!”彭城眉皱瞬息,双臂猛然发力,这股子沉闷将林秀压翻在地,几个衙兵当即扑上将林秀按下。末了彭城道:“此人还未清醒,暂不提审,你们几个一定要好生看管,若是出了差错,小心你们的脑袋!”
听得此令,牢头与牢兵们皆畏畏缩缩,立在一旁,甚至目看林秀也像见之恶鬼一般。
将林秀重新关进囚房,彭城匆匆出来,府牢门外的偏道后,胡钰正等候在此。
“情况如何?”胡钰急问。
“不好说!”彭城低声:“那人绝对是风头正盛的林仲毅,错不了,属下估摸着,十有八九是被人陷害的…”
胡钰快速思虑,末了道:“骆少监现在生死不明,此子与骆少监有瓜葛纠缠,我猜测,闹不好陈定硕在这事里占着份子…”
“陈定硕?他设计陷害林仲毅?他有这个胆量么?”
“谁知道?”胡钰沉言:“不管如何说,林秀与骆少监有共连之地,所以你先暗中照看好林秀,切莫让许沫那些人对他出手…我去暗查…再寻陈定硕的龌龊地…不管怎么说…这个家伙在都府衙一手遮天,已经过火,是时候紧紧他的缰绳了…”胡钰说完,急急离去。
中书阁。
卫桓在首府厅内操忙公务,随着皇城操演结束,他要尽快将各个军行参演将领的进阶封赏草拟成奏章,让后上至尚书房,待陛下过目后再发至兵议阁、兵部,由两处定令,以兵行之名转入吏部,继而进行位阶令放出。
这时,一府下卿官匆匆奔来:“首府大人,都府衙常丞陈定硕求见!”
“他?他来做什么?”卫桓放下手中的折子,微微皱眉。
卿官道:“他拿着议政司总司郎,邵安大人的请案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