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互不一统,从本官眼下掌握的消息推测,陈定硕把林将军陷入天雷珠案子,无非两点深意—除了扰事的对头,给自己加官进爵,只是他失误在即,没有算到陛下会来亲问,且我知道他的为人,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未免急中生乱,他一定会对牢中得林将军动手,到时来个死无对证,再死咬中书阁尚书右丞的暗股之事,介时就算陛下明察,也难以公道,所以,我绝不能便宜了这个老混账!”
“属下明白!”彭城得令急急离去,到这里胡钰才暗自出了口气:“陈定硕,你这个老畜生,暗中谋害本官的同知好友,这个仇,本官一定会还给你!”
“咳咳咳”
蜀王府,景裕子身披貂裘端坐卧榻,由于气息暖凉不一,他时不时会轻咳数声,方才,夏安帝匆匆离去,让景裕子心下不暗,这时,韦月奔回,景裕子低声:“出什么事了?为何中书阁的首府会随驾来此?父王的御驾回宫了么?”
“殿下,天雷珠的事被摆上台面了,那都府衙常丞陈定硕查到海记商货行暗股之人有中书阁尚书右丞长祁连,其子长耀生更无辜亡命在海记商货行,另扯带进风头劲胜、皇城操演两阵搏胜的骁武皇小将林仲毅,如此中书阁、骁武皇全都搅扰进天雷珠事况,让陛下如何安心?”
“原来如此!”景裕子应语自声,待景裕子心下沉思时,韦月稍加思量,近前道:“殿下,此事一出,齐王、秦王、燕王三位殿下定然安稳不了,据奴下暗探得知,那长祁连虽然是中书阁的官,可暗地里却也与齐王有些关系…”
景裕子微微皱眉:“三位兄长如何本王无心去理会,可是本王的安稳,却不容许任何人搅扰!”
“殿下,您的意思是?”韦月稍有不明。
“本王来中都已经月余,是时候回川蜀了!”景裕子起身,韦月近前搀扶侍奉,景裕子稍稍思忖,道:“近来那个归顺的黎城大少还在中都么?”
“殿下,您说的是黎城骑都尉之子张祁吧?那家伙一直在中都,平日除了烟花酒乐,就是斗鸡聚赌,即便这般花天酒地样,可日前却与孔余期手下四邪之一的施风发生矛盾,二人搏命,施风险些被那大少宰了!”
“他一个将门子弟,若没几分胆气能耐,恐怕早就死了!”
“也对,不过天雷珠的事,他做的还算不错!”韦月一时嘴快,引来景裕子的冷音,如此把他的吓的跪地:“殿下,奴才嘴拙…”
“祸从口出,记着!”景裕子低呵一声:“传令给张祁,让他去找常羽诚,把海记商货行的尾巴除干净!”
中都北城。
“源哥,咱们弟兄都做好准备了,若是陈定硕那老杂毛真要拿秀哥开刀?老子活劈了他!”
李虎噪声,此言更得黄齐、林怀平、刘磐等人的赞同,只是赵源却叱声:“胡闹!”一声叱呵,李虎等人赶紧闭嘴,末了赵源看向林胜:“秦亮、孙德水、鲁兆风、周玉勃、胡子兵这些人的罪供准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