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沫见状大嚎:“有人逃狱,杀了他们!”
“狗畜生,放你个的混账屁!”
一‘囚犯’怒斥,即刻回骂,许沫定睛一看,竟然是佐捕彭城,可事已至此,他岂能退缩?故许沫咬牙叱令:“他不是彭城,他是囚犯,杀了他!”
驴脸衙兵稍作停顿,结果一语叱令如山崩压下,无奈中,他们只能硬着头皮抄刀冲上。
彭城见状,连连躲闪,由于胡钰事先交代的急凑,彭城与两个衙兵装扮囚犯在此暗守时,身上并未带刀,眼下驴脸衙兵拼命杀来,一个照面,彭城就被腰刀砍在肩头,直接疼的彭城龇牙咧嘴,可他好歹是佐捕,岂能在此亡命?借着驴脸衙兵的扑杀间隙,彭城侧躲反腿一脚,只把驴脸衙兵踹退数步。
“呸…”
驴脸衙兵稳了稳心神,重重唾出一口,在身后许沫的叫嚣中,为了他口中允诺的佐捕职位,驴脸衙兵嗷叫一声,再度抽刀砍上,彭城一衙兵部下不慎,直接被斩去半个胳膊,饶是彭城气的嗷嗷直叫,一时间,混乱搏杀,小小的府牢就似沙场般,那几个牢头兵听到动静急急奔来,可是眼前的景象直接把他们吓走。
“快,咱们进里间整理牢务,咱们什么都没看见!”牢头急声,带头跑了,其它几个牢卒又怎么和这些疯子搏命、
搏杀中,许沫叫嚣,却忽略了林秀的存在,殊不知,林秀这只龙驹就似狼窝丛林,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獠牙锁喉。
当衙兵官差暗害自己的事情败露,林秀怒火中烧,故短暂的积压后,林秀再也不顾什么囚犯律法,箭步冲出囚室,加入混战,两个围攻彭城的衙兵见之,转身抽刀劈来,但瞧林秀躬身突步,侧肩挥拳,如砂锅大的拳头携风砸在一衙兵脸上,直接把衙兵砸的鼻骨凹陷,面洒血红,惨叫倒地,如此凶残让另一衙兵心畏迟缓,就这瞬息,林秀已经飞跃冲上,以夺来的腰刀自上而下,挥砍斩落,眨眼功夫,一颗头颅飞一般滚落。
“唰”的血线飞溅,十步之外,许沫看着陡变的情形,当即吓呆,毕竟他一个府衙官员,平日干的都是龌龊脑子活,何曾见过这般血腥惨景?故惊吓之余,许沫已经腿软,根本不会挪地。
“混账,我乃都府衙佐捕,奉中牧监胡钰大人在此行令,尔等硬拼放肆,当真不要项上人头了!”
当林秀出手血杀时,驴脸衙兵等人已经心怯后撤,那彭城见状压上来大喝,可是林秀已经看透这些官差走狗的心思,当即借着驴脸衙兵后撤停顿的间隙,探身冲步,腰刀直出,一记斜砍在驴脸衙兵的颈项,驴脸衙兵死命躲闪,身旁顶刀的衙兵直接刀锋入胸,喷血倒地,可驴脸衙兵如何能逃掉?一息之后,林秀飞跃冲上,腰刀重砍,断了驴脸衙兵一臂。
在满腔的怒意充斥下,不过三息功夫,几个作祟的衙兵便被林秀解决掉,缓气一毫,林秀箭步冲到许沫近前,手中沾满鲜血的腰刀横压在他的脖子上,还未言说一个字,许沫这走狗杂碎已经全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