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让主子如立泰山,而这才是主子想要的,不然为何要让你等狗奴才在江淮兖州城,私寻天雷珠入都?”
话到这,张祁憋气于胸,常羽诚挑眉凌人:“张大少,你的所为,老夫清楚的很,所以,老夫劝你说话恭敬点,不然哪天稀里糊涂丢了狗命,就算你那北疆黎城内的骑都尉老子也保不了你!”
“你…”张祁顿时怒然,可是在主子叱令下,再想到自己所途的前程,他只能压下燥怒,缓了一息后,张祁转怒为笑:“常大人,在下方才嘴碎,不到之地,您老多担待!”
“哼!”常羽诚冷哼:“这密令上的人都是朝中各阁朝臣暗入海记商货行的明细,此番长祁连事出,余下这些必会心慌,乃至他们身后的势力也会受到影响,主子派你来,意思老夫明白,就是以此为毒心,扩散潮水,引起滔天波浪…”
“常大人,没想到您谋略如此深远!”张祁恭敬奉承。
“哈哈哈!”常羽诚放声大笑:“老夫为主子效力十余年,岂是你这崽子能够想象的?不过老夫之前也听过你一些消息,原本要亡命孔余期那些家奴之手,不成想一转眼便成为主子的座下奴,如此之能,才让老夫惊讶!”
面对嘲讽的捧言,张祁嘿嘿一笑:“多谢常大人夸奖!既然大人早有谋略计策,不妨多透一句,告知在下接下来的动作…”
常羽诚稍稍沉思,道:“此番发生都府衙的乱事,使得中书阁卫桓暂退其位,长祁连入狱,而半月之后就是吏部评定到来前,那时朝中格局必然会发生改变,如此你要赶在朝臣构架官位稳固前动手,给乱中再添一记大风,让火势烧的更旺,至于行动…首要目标就是国子司业韩成生和狱中的尚书右丞长祁连,只要二人意外身亡,其暗藏秘密公之于众,介时陛下不查都不可能,由此必能引出背后势力交锋…除此之外,议政司的邵安,中书阁的徐邈,这些人贪权进位,必要时刻,可以接触利用…”
“多谢大人指点!”话落,张祁躬身一拜,快速离去。
乾清宫。
夏安帝卧躺龙椅,身旁,卫桓、徐邈束身待立。
“这些事…你二人如何解释?”
对于夏安帝的叱问,二人无法回答,面前,由陛下独权机构搜集来的密令让中书阁的两位肱骨心颤。
“大人,长祁连入股商货行…老臣真的不知…”卫桓率先出言。
“不知?”夏安帝冷声:“若是等你项上人头都不在了,你尽可说不知!”
“陛下赎罪…老臣疏忽,老臣…”卫桓急身跪地,夏安帝一脸燥意:“起来吧,若非看在你过去的功绩上,在都府衙里朕已经将你下罪了!”
“罪臣谢陛下开恩!”卫桓惊心瞬息,退身一旁,让后夏安帝看向徐邈:“陈定硕乃中都府衙首府官吏,看似位低,实则权大,他是你的门生,做了那么多出格事,你有什么话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