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感到搓手不及,韩明振思来想去,也理不出思路。
“殿下,老夫觉得此事实在古怪?韩成生没有任何疏漏之处,为何会平白死在自己的府上?这就像有人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似的,刻意为之!”
“先生,都府衙的人虽然被本王挡回去一着,可那些进奉的书信却是个要命的罪证,虽然不过是些寥寥字语,可若父王深究怀疑,本王的处境闹不好要与秦王一样,加身罪己诏!”
“不会,应该不会那么快…”
景禹恪与韩明振言说中,管家入庭,他细细言语,景禹恪急声道:“此言当真?”
“殿下,确实无疑!”管家将那报信之人引入,此人当即跪地:“殿下,韩老爷,小人乃您的后庭护院韩二!”
韩明振细眼扫来,转身点头:“殿下,此人确是我府上的护院!”
说着韩明振转身质问:“不过你怎么会出现在韩成生的府邸?”
“老爷,您忘记了?昨日,您派小的去韩成生的府邸盯梢,探查韩成生的府邸情况,小人就一直守在那,今日午时,小的偶然发现,在韩成生府邸门外斜北的巷子里,有两人很是古怪,其中一人粗布麻衣,黑胖高大,一人消瘦青衫白衣,腰束四尺单柄剑,那两人看着韩成生的府邸有说有笑,随即离开,小人跟了几下,发现那些人行踪着实诡计,不过一个街巷就跟丢了,小人猜测那两人定然与韩成生死亡有关,就赶紧回来禀告!”
“四尺单柄剑?四尺…”韩明振疑声:“你确定你看清楚了?”
“老爷,小人原是江湖刀客出身,剑、钩、枪、刺皆用的顺手,许多兵器只看不摸,就能估出斤两,所以绝对不会错,且那人身瘦,不像中都地界的人,小的就额外多瞄两眼,绝对是四尺单柄剑,还是镀银锡柄的那种,不是寻常刀客游侠能够弄来了的,搞不好是某个贵胄的家奴!”
这话让景禹恪眉皱不解,倒是韩明振醒神:“老夫明白了,殿下,看来天助您啊!”
“先生,此从何助?”
“殿下勿急!”韩明振冲韩二道:“你做的很好,去账房领银百两,以作赏钱!”
韩二叩谢离开。
韩明振长出一口气道:“殿下,老夫问你一句,自天雷珠案子出现,中都境况如何?”
“明似山石稳固,暗则洪流汹涌!”
“那您和齐王、秦王境况如何?”
景禹恪稍加思索:“情况不妙,齐王自北疆归来,虽带东州兵搏战数月,却寸功未赏,秦王更是罪己诏下身,几乎被囚禁府邸,就连本王也惴惴不安!”
“由此殿下想到了什么?”
面对韩明振的哑谜,景禹恪稍有急躁:“先生,有话直言,眼下情况严峻,就不要与本王绕弯子了!”
“殿下,您有没有想过…这天雷珠的案子,或许根本就不是齐王、秦王二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