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待一合适时机,殿下携天威而来,才上乘之道!”
“二位大人,事况真的严重到这般地步?”景禹恪似有不信:“大哥的心胸能力我自有分寸,他看似杀伐利落,可真到临事之前,尤其是皇权之下,他优容寡断的弊端必然彰显,否则父王也不会让他伴政十五年,都没有确立下他的世子之位!”
“殿下,情非以往…”不觉中,韩明振面色忧虑,沉声出言,于此,景禹恪稍稍浑然:“先生,难不成您的意思也是本王暂退?”
韩明振暗暗点头,思忖须臾后,他冲潘定、徐邈二人道:“近来两日,太府、中书两阁有何异动?”
“异动没有,但是今日有一道双阁令下发都府衙!”徐邈应声:“是罗金赐暂行首府调令,前往太府阁携同律司诏旨,下诏令给都府衙,具体本官不知,毕竟本官现在退职阁内,罗金赐那些人根本不会与本官讲这些事!”
“徐大人,此事本官也知道一二,那罗金赐今日辰时来太府找首府大人,他来了以后,邓宫便借口将本官支出来了,直到午时过后才离去!结果邓宫便离阁入宫了!”
潘定这么一说,徐邈疑思,景禹恪略微困惑,至于韩明振则陷入官途思绪,且这时,被韩明振放出去收风监视的韩二急身奔来。
韩二奔至水榭台前:“殿下,不好了,秦王府邸走水,被九门督司的巡查卫戒严,与此同时,都府衙派人再度围查韩成生的府邸,已经抓了韩成生的家眷及府中全部奴仆!”
听到这些,再结合潘定、徐邈二人的话,韩明振已经猜测出其根,他急声道:“殿下,齐王殿下要对付你,至于秦王,已经被他狠令下罪…走水…怕是金蝉脱身之计…”
“不可能!景俞天何时变得这般果断,难道他一点都不顾忌景禹寅的军行威望?”景禹恪无法相信景俞天这般迅速,竟然两向出击,要把他与秦王一同拿下!
“殿下,韩成生与您的干系是不可能撇干净,此番安稳,不过是您和齐王暂时结合共敌秦王,现在秦王落罪,齐王肯定要对付你,那韩成生已死,齐王掌控中书阁、太府阁,一个小小的都府衙还不是手到擒来,介时罪言如何,全在齐王掌控,为了避免陷入秦王那样的困境,老夫请殿下立刻出中都,回江淮!”
“没有父王的令,本王无故离去,会给景俞天落下口柄,介时朝风转向,本王会立于弱势之地…”
“再怎么弱势,也比罪降好!”韩明振焦躁急言,那徐邈、潘定二人也意识到惊变,故赶紧应声:“殿下,事不宜迟,您赶快离开,我二人则守在暗处,时刻通告殿下,为接下来的行事做准备…”
“二位大人费心了!”闻此,景禹恪安抚,其胸怀之深让二人心。
“本王已在徐州城为二人大人备下水榭宅院一座,白日宴请二位时,已经冒昧将二位大人的家眷接去,以作照顾,使得二位大人可以竭力行走阁众,若二位有空,可以去富华之地享受与家人同在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