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仆闹不清境况,只能摇头屈服,对此,赵源躬身探臂,揪起家仆的头发:“你们为何挨街派人…”
“白管家发现有人跟踪老爷,故而派我们巡查四周,看看能否找出尾巴?”
‘果然被这些官种发现什么迹象了…’赵源不由的自语,家仆闻之,猛然睁目急声:“你…原来跟踪我家老爷的是你…”
“住嘴!”赵源怒斥,挥拳上去,将家仆打的满嘴血:“白宝琦这老畜生有几处宅院…妻妾多少…杂种多少?”
“你好大的胆子,你到底是什么人?胆敢打听白老爷的事…信不信…”
由不得家仆猖狂叫嚣,赵源已经发力挥刀,家仆顿时目瞪崩裂,随着眼前寒光闪过,家仆胸前迸散一抹血花,痛楚四涌让家仆挣扎反抗,奈何赵源大手死捂他的嘴巴,也就数息的功夫,家仆活被赵源活活捂死。
末了赵源狠唾一口,转身离去。
白府前,白管家背手而立,大约一刻功夫,散出去的家仆纷纷回来,可并没有什么发现。
“不对…”白管家到底按耐不下心底的躁动,他细目盯着家仆们,正要下令再去暗查,结果发现少了一人,可他并没有说什么,仅仅说一声各自散去,便回府了。
“白曹官,想不到你这里名驹这么多,今日可真是让本官开来眼界!”董佑奉承一句,道:“只是这些名驹太过昂贵,本官一时没有这么多银钱…”
“董参事此言何意啊?”白宝琦笑转话头:“你我虽然初见,可言谈入心,好似多年老友,区区一匹良驹尔,我送与参事又如何?”
说罢,白宝琦冲一马倌下令,马倌当即将马厩边侧的一匹枣红草原驹牵出来:“董参事,此马乃北蛮马,体长力足,十足的军骑良种,即便比不上青玉白尾驹,也要数千银子,你用它行路子,足矣!”
“这…这…这恩情实在让本官…”董佑面漏尴尬之色,饶是白宝琦财大气粗,根本不在乎这些,而董佑也乐得收下这好马,在他转首示意赵三牵枣红驹时,赵三注目传神,董佑快速急思,便领会其意。
末了,董佑借着良驹道:“此番白曹官大礼相送,本官若不表示表示,就实在丢临西官家的场份,这样,本官今晚在上谷县镇最大酒楼摆上一桌,宴请白曹官,望白曹官务必赏脸…”
“董参事宴请,下官必然到场!”
一刻后,董佑与赵三离开白府,待二人转进僻静巷子,董佑忽的瘫软在地,赵三左右一看,确定无人,才道:“赶紧起来!”
“爷们,青玉白尾驹就是几年前赵奎贩的良马,现在就在他府上,这事…必然与他干系甚重…而且…我觉得事情不太对劲…这白宝琦不过第一次与我相见,为何突然送好马给我?”
“你个老家伙也是官家种,试想官家里有那个不贪?”赵三一把提溜起董佑:“既然顺势寻空,老天有眼,给了今夜的机会,所以你一定给老子稳住,若是出了乱子,误了我老大的事,你的娃儿…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