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蔡元成俯身近前低语:“白参事,三百两金子已经不够你平这次事,剩下的…你知道多少…尽快送到本官府上!”
话落,蔡元成暗然自得,押着已经被打昏过去的赵源离开,至于白宝琦,则呆呆的看着地上的白管家。
黎明将至,草上飞率人追了半夜,可到底追丢了赵源,这让他不思其解:“怪事…真他娘的怪…每条路都派人了,怎么可能追不到?”
这时,一健仆急急奔来:“大当家的,白老爷造贼人袭杀,险些丧命!”
“什么?”草上飞惊声不信:“你是说那贼人又去袭杀白老爷了?”
“正是,白管家命丧府门前,贼人被县令捉拿,白老爷让你立刻去见他!”
“格老子的,真他娘的见鬼了!”草上飞被境况扰的心烦,旋即拨马奔向白府。
谷南道边汤棚,董佑跑了半夜,总算出了上谷县镇范围,好不容易寻到吃食地方,结果热汤还未下肚,一股寒意从背后袭来。
董佑心里咯噔一声,险些被惊出一泡老尿,回头看去,一群黑衣骑人已经将汤棚围的严严实实,最让董佑难受的是,他竟然看到了赵源的弟兄毛云在骑人中间。
“爷们饶命…饶命啊…这不关我事,是他自己非要回去拼命…我拦不住…我真的拦不住…”
董佑被两名亲兵提溜到林秀面前,林秀还没开口,他已经跪地叫声,饶是刘磐怒声:“休要呱燥,我家将军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
“将军?”董佑一愣,抬头看去:“你是…什么将军?”
“北安将,林仲毅!”林秀应声:“董参事,我只问你一句,赵源在哪?”
白府,白宝琦一脸黯然的坐在椅子上,没了白管家,他心里满是失落,这时家仆来报:“老爷,草上飞来了!”
“让他进来!”
草上飞从后门独身进来,一眼就看白宝琦肩头的伤:“白老爷,您这是怎地了?”
白宝琦也不应声,直接将一叠银票摆上:“这是你的!”
看着银票,草上飞微微皱眉:“白老爷,咱们合事已经快十年了,老子虽然是贼,可还是讲规矩的,你这是几个意思?”
“这是定钱!事成之后,另有厚赏!”白宝琦一改面色,怒然狰狞:“这些该死的贼人…还有那蔡元成…竟然借机贪老子…该死的肥猪…杀了他!”
闻此,草上飞直接惊住,末了他道:“白老爷,您该不会不伤着脑袋了?蔡元成可不是贼人,他是上谷县令…”
白宝琦听之起身,怒目看来:“五千两…”
“白老爷,这样吧,为保稳妥,我想法子把伤你的杂碎从牢里弄出来,你好好惩治他,不管是扒皮抽筋,还是割肉碎骨,全由您的性子来,毕竟贼人才是事主,杀了他,才能解您的心头狠,顺带给白管家报仇!”草上飞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