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千余良马交接完毕,严金才随林怀平等人入营四看,那般惊乍模样好似小老儿入观园,让人暗笑。
“我的乖乖啊,不过半月功夫,北安军便已扩军如此…若是给林将军一两年的功夫,咱这临城怕是要出一支像曾经辽源军那么勇猛的队伍…”
听着严金才的夸赞,林怀平笑笑:“参事大人言过了,我等不过是北地子弟兵,守一方平安足矣,与曾经的北疆悍军相比,实在是泰山脚下望青天啊…”
当林怀平招待严金才时,林秀与赵源等人将良马入厩,看着这些雄壮的良驹,林秀忽然道:“源哥,帅师秦懿曾告诉过我,兵强在于精,而不在于多,眼下咱们有了这么多良驹,不如以此为基筹建一支独骑军,号为义鳞骑,你怎么看?”
“阿秀,我是个粗人,冲锋陷阵,我行,筹军之事,你定,你说什么,我做什么!”赵源笑笑:“眼下咱们有六千余丁,还有千百个待劳的青壮汗子,若是挑选强壮武技高超的,少说也能凑出几百人!”
“源哥,此想法乃我北安军日后的刀锋之根,故甲士必须弓马娴熟,武技精湛,几百人你怕是都说多了!”
一刻后,北安营盘响起集合的号角,各校列都伯的将士纷纷归营,待三通鼓后,六千余北安甲士分列六校,列队校场正中,点将台上,林秀岿然不动,好似青松屹立,恍然间,他心底的豪勇之气就似波涛般翻滚起来。
点将台下的颁令阶上,已经入位军长史的唐传文沉声道:“北安军,安北疆,此乃尔等立身之本,现奉将军勇武令,着青壮相比,拔精悍之人另行派之,入选者银奉翻之,田税加补,北安将赦!”
闻此,校场中的将士们顿时议论,李虎、黄齐这些营列校尉也都一脸模糊:“选什么来着?唐传文这家伙,说话如此吞吐不清,着实燥人…”
对于细碎言,唐传文当然听不到,待将令宣完,唐传文退身阶下后,早就侯在校场旁的刘磐、方化着亲兵队抬着一桌子银锭走来,将议郎苏文小跑近前,高声:“拔精悍,乃军行所需,此为赏银,共计千两,望将士们尽心尽力!”
待准备置办齐全,林秀稳了稳气,呵声:“仲毅乃本将立身之本,北安军,同样要以此为本,守北疆安,保百姓平,现拔精壮,三者律令,非弓马娴熟者,不可入比,非武技精湛者,不可入比,非心厚沉稳者,不可入比,若贪婪赏银滥竽充数,一旦发现,杖刑百余,并驱逐出北安军!”
“我等谨遵将军令!”
六千将士齐声应喝,至此,军鼓打响,震耳欲聋,在旗令兵的将旗指挥下,六千余众以都队快速分散至擂台武博位。
“将军,你这是作甚呢?”李虎这个胖子不明,比拼开始,他寻摸奔来,小声细问,但林秀并不多言:“虎子,告诉你的人,使出看家本领,千万别坠了你这虎先锋的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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