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家奴,若是让官家知道,后果不妙…”
“死人不会说话,有何可怕?就算都府衙的人查到又能乃我何?”孔余期不屑沉声:“估摸着时间,刘兆应该到黎城地界了吧!”
“昨夜飞骑回消息,刘兆先信使一步赶到北疆,且他已暗中联系上黎城张氏大少,那大少同意出兵劫掠南宫燕,做这个暗祟事,不过刘兆回话,那大少为保自家生途,要求亲笔书信给殿下过目,免得咱们暗中行动办了他!”
孔余期闻之唾了一口:“如此贪婪妄权的世家子弟,哪那么多屁话,传令刘兆,若是情况顺利,挑了南宫家与齐王之间的关系,就想法子传消息给秦王,让他尽快击溃齐王,至于张氏大少,刘兆知道该怎么办!”
临水。
林秀召集庄非四人问计无果,便亲身鼓劲回府,打算与南宫燕挑明,结果刚到家门,陈姝灵迎上:“秀哥,郡主一刻前离开了!”
听此,林秀心下一愣:“郡主走了?”
陈姝灵点点头:“不过…妾身看她面色不怎么好,是不是前两日你言语顶撞的缘故?”
“无碍!”瘟神不辞而别,对林秀那是好事,心宽之余,林秀来到正厅坐下,小月儿赶紧奉上香茶,林秀小饮数口,道:“郡主勋贵,非我等可以高攀,与其拖延长久,让她愈发气恨,不如一时断面,来的干脆!”
话虽如此,可陈姝灵还是不放心,她思忖片刻,道:“秀哥,妾身当不当的说一句,你别生气,好么?”
“夫人,你我之间何来生气之说?有话直言,为夫尽其所能,为你置办!”
“秀哥,以你现在身份…就是再納些妻妾也无妨,若真是能够与郡主珠联璧合,妾身就是退位妾位,也心甘情愿…”
闻此,林秀笑脸僵硬,瞧见主家老爷阴冷脸色,一旁小月儿赶紧脱身逃出厅门,可陈姝灵一心为夫,自然不会怯弱,她缓了缓气,继续说:“秀哥,妾身不知道你和她之间有什么过往,可是她看你的眼神,非寻常相待,妾身不过一乡间贫贱女子,至多为你枕边侍奉,可郡主不一样,她出身勋贵,更是王爷的之女,你若是能与她结合,日后将途必然通畅无阻,所以,妾身希望…”
“够了!”
怒声即出,陈姝灵吓的一颤,抬眼看去,林秀面色铁青,稍稍缓息后,林秀质问:“这话是谁让你说的?庄非?苏文?韩墨?还是唐传文?这不是你一个女子可以想到的…”
“秀哥,你别生气,这就是妾身自己想的…”
“胡闹!”
眼看林秀怒火将出,林怀平从外面急急进来,林秀看都不看叱声叫骂:“滚出去!”
可是林怀平却跪身叩首:“秀哥,是我让嫂夫人这么说的,你要生气,就罚我吧…不过罚之前,我也要说,北疆形势逼人,若有勋贵相助,咱们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