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数万人口,现河西战起,河中民逃,您不妨趁此机会,大力收拢难民,以添临水地界的生息屯落,当然,这般举措会大力消耗本地政银粮草,闹不好还会生出民乱,他姚启圣想要立官恩,却不愿出手,恐怕就是忧虑此因…”
“他不做,本将做!”林秀呵声,末了他看向苏文,苏文当即知其意。
“将军,某这就回复苏氏,在此苏文可代苏氏担保,出银十万两,粮草五万石,以备不患,保将军行事无忧!”
“苏文,你苏氏对北安军的支持,本将心中皆记,但是这个力不能独让苏氏出,那些官吏乡绅不是想攀本将的庇护么?可以,与本将下令联名制,你苏氏为主家牵头,凡家财万贯以上的乡绅名望,出资一至三成,按其出资多少,来享日后其商行、军农推行所占份额,其家族子弟可在推行制中任虚职,若一毛不出者,哼,休怪本将不客气!”
严利交加,一时间,林秀冷酷好似陌生人,可这般模样在庄非等人眼中,却是官行将途的蛟龙之姿,随后,苏文、庄非、韩墨三人操办各县与北安军的联名商行、军农屯事宜,林秀亲带唐传文、黄齐、李虎率两千北安骑西进,收拢难民。
只是行过临襄城道时,道边闲人碎语引起林秀注意,加之林秀心下不安,便派刘磐前去细问。
“老汉,你方才说车驾队受袭?是怎么回事?”刘磐拨马近前,大声低问,那老汉被刘磐甲胄着身的模样吓得一颤,当即跪地:“官爷,小老儿胡言乱语惊扰官爷了,望官爷不要在意…”
“你这老汉,某是奉将军之命,来问你方才口中的详细事?又不怎么你…”
刘磐心下无奈,燥言两句,他从腰带荷包内掏出两个大钱,扔给老汉:“看在钱子的份上,说吧!”
老汉使劲睁眼,确定官爷不是寻他麻烦,才道:“官爷,小老儿也是听旁人说的,辰时三刻,一车驾队从这经过,被不明骑人截杀,双方搏战一盏茶的功夫,就前后向西奔去,你不知道,几十个壮骑汉子,杀的那叫吓人,当时路过的襄城官差都不敢上前…”
听到这话,刘磐心里咯噔一沉,跃身揪住老汉的衣领子:“那车驾队是什么装扮模样?快说…”
“官爷松手…”老汉一怵,险些尿了裤子:“听人说,那车驾队是铜环双马,护车的几十人也都穿着皮甲…”
“该死…坏了…”
到这,刘磐丢下老汉急身奔回,这边林秀正与唐传文细说聚拢难民后的种种情况,猛地被刘磐打断,林秀眉宇微挑:“疯疯癫癫,你想作甚?”
“将军,郡主出事了!”
“什么?”林秀闻之心裂,恍然一瞬间,似有闷血一股窜上头颅,片刻之后,这支前去收拢难民的北安骑队顺着临襄交汇道,向西奔去。
“主子,你怎么样了?你别下奴啊!”墨莉忧心低唤,面前,南宫燕面色煞白的靠在树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