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为齐王谋助力!”杨茂出声,景禹寅道:“师傅请详细一谈!”
杨茂命人取来中都势力划分图,景禹寅大眼看去,心下已经明白一二,杨茂道:“殿下,四大将帅王爷,秦懿、南宫庆余最为交好,且二人军行威望甚高,皇甫崧、赫连熙二人属道貌岸然之途,私底下心性不慎明了,陛下将秦懿、南宫庆余二人罚去看守皇陵,很大程度上是保全二人及麾下势力,一旦发生意外,二人将身立位,顶立齐王,绝对可以压制下中都风变!”
“原来如此!”景禹寅点点头:“怪不得南宫保会随齐王出郑,原来他们南宫家已经立位齐王系下…”
“殿下,老臣说句私心话!秦懿、南宫庆余皆是忠义之徒,其子南宫保、秦宇至也都同样,此都是大夏栋梁,若是硬拼对阵,南宫保必然会让殿下受挫,所以,老臣建议分而化之,离间南宫保和齐王,齐王心妒忌下,介时殿下就可反守为攻夺回安城、西宁城,继续与齐王对峙僵持!”
话落,杨茂奉上一封无名书信,景禹寅看了,心下惊疑:“师傅,此书信何来?”
“黎城!”
“这…”
“殿下,老夫有十足的把握可以猜出,此书信来自燕王手段!”
“又是那个作祟子!”景禹寅很是厌烦景禹恪:“中都时,他就处处掣肘本王,现在又想利用本王…”
“殿下,非也,中都所为,乃阴谋诡计,现在却是阳谋之行,他景禹恪坐拥江淮四地,麾下兵马十余万,可是他没有出兵的由头,也不敢出兵,不然陛下天威降临,他抵挡不下,同样的,他也不希望殿下败,殿下若败,齐王收服河西,下一个目标就是他,所以他希望殿下能与齐王相持不下,待陛下西去,他便会蛟出深潭,争锋问鼎,而南宫保和谋臣孟喜乃齐王双剑之人,不断其一,殿下想要僵持,很难啊…”
“该死的的混账!”
景禹寅叫骂一声,但事况如此,他也只能顺行,末了景禹寅道:“此事依师傅所言吧,不过,切忌伤害南宫郡主…”
宁云县,南宫保拿下西宁城后由此回中军,虽然他接连战败河西军先锋将魏大中等人收回安城、西宁城,只是情势之下,南宫保并没有寸毫轻松之意,他总觉的什么事要发生。至于中军齐王,也在孟喜的建议下,集合骁武皇、中都军、中军营猛攻沈城,朱高佑势弱,只能以高台弩阵,弓骑外扰,勉强抵挡下景俞天的攻势,至于秦王已经带兵撤退离开沈城,这般弱敌迹象让景俞天大喜。
“先生,景禹寅竟然撤离沈城,这莫不是要败退拱手让出河中地界的迹象?”
孟喜思忖形势,道:“殿下,此事不好说,之前月城常玉川兵败,不就是同样的情形?”
此一言提醒了景俞天:“先生说的是,那杨茂、金静水都是老奸巨滑之人,本王不能小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