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靼,那时皇武卒刚刚成立,而本王有幸统领一次,不成想时过境迁,当时的悍军竟然锋进本王了…”
“殿下无需忧心,皇武卒再怎么厉害,也断然不是河西军的对手!”
“本王不是忧心搏战,本王是难受,河西军,皇武卒,这都是大夏的精锐,可是在大夏皇权风流中,这些精锐没能死在保疆卫国中,着实可惜…”景禹寅心痛,但根本无力改变现状,这时,金羽进来了:“殿下,末将清点完毕,亲卫营损伤殆尽,只余将校八十余人!”
闻之这个消息,景禹寅深深叹了口气,短暂一息,他道:“传令陇城,调风翎士前来!”
“殿下,无需这般!”杨茂阻止:“皇武卒虽然兵锋利,可是景俞天没有陛下的天资,统率不利的话,战力也会大大折扣,况且…离间的风潮已经放出,老臣估计,最多数日,齐王军就会发生变化!”
齐王军大营,南宫保经过十余日的修整,麾下所部已经再度恢复,齐王立刻下令,由南宫保为先锋,再攻沈城,同时派元子期侧翼驰援,自己则亲率皇武卒压阵,势要一股作气拿下沈城。
当战鼓传来,沈城骚动,朱高佑、金静水等将领攻击安城、西宁城不利,转而接秦王令,作为游骑军在沈城四野奔驰,时刻准备出击,至于景禹寅,则亲率河西军出城迎战。
自高坡向下看去,沈城东向的旷野中,双发数万大军对峙相向,待战鼓轰隆散去,景禹寅率金羽等二十余骑来至战场中间,景俞天见状,也出列迎之。
“皇长兄!”景禹寅率先出声,景俞天沉面半晌,道:“放下兵器,随我回中都,我保你一世荣华富贵!”
“皇长兄,从中都罪身诏开始,你我之间还有缓和的余地么?”景禹寅硬声:“我本无心皇位,可你们处处逼迫…”
“逼迫?二弟,你手握七万河西甲士,换你处在我的位置,你会安心?”
“那么你就可以怂恿父王这么做?”二人相互质问,奈何各有其路,根本无法相融。
景俞天最后下令:“我只想安稳四野,创大夏中兴,只要你交出兵权,随我回中都,我保你…”
“大哥,这是臣弟对你的最后称谓,你为了大夏,志向高远,可我为了河西,也不会束手,否则我就不是大夏最骁勇的悍将!”景禹寅话落,转身离开,如此激的景俞天心火直冒。
待双方回阵,战鼓轰鸣,南宫保的先锋军冲杀出阵,瞧此,景禹寅麾下悍将许元龙迎击。但是南宫保兵锋强劲,许元龙冲抵不住,随着战鼓越发急促,南宫保阵列尖锋平散,好似狼口獠牙,直接将许元龙部给撕开一道口子,许元龙见状急吼,自己更是亲带亲兵队,冲杀南宫保,妄图挑将,可是双方兵势相差甚远,许元龙根本冲不上去,气的许元龙大骂不止。
河西军前,杨茂看到这里,代为景禹寅下令,曹云金、魏大中二将左右军列齐出,从许元龙的侧翼顶上,一时间,南宫保独军战三将,其声威悍勇,让齐王军高呼万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