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首,颇为凄凉。
中军统将帐内,景俞天面色冷酷,几乎结冰,阶下,臧霸、贝勒生二人跪地受命。
“你二人为何突然脱战滞待!”
面对质问,二人沉思半晌,才抹着额头的汗水道:“殿下,此皆因先锋列战势拖沓,让魏大中寻机反杀,破开我等两部的合围之势…”
听此,景俞天看向孟喜,孟喜微微点头,景俞天思忖片刻后,道:“你二人自到督军营领杖刑二十,滚!”
“谢殿下!”
二人听得惩罚如此轻乎,当即心松离开,当二人出帐,元子期、南宫保二人在偏帐候命,元子期看着南宫保,犹豫再三,道:“南宫将军,今日搏战中发生了何事?你部突然滞待攻势?”
南宫保沉声摇头:“秦王亲卫统领金羽冲破本将的本营防御,让本将慌乱数分,故而导致攻势败退!此罪,本将自会担起,元将军勿忧!”
“不不不…”元子期赶紧回言,他先是张望帐帘方向,确定无人监视偷听,让起身来的南宫保身前,低声道:“南宫将军,本将入军行时受过庆亲王的提点,看在庆亲王的恩情上,本将提点你一句,将军稀奇兵败,此罪可大可小…”
“元将军,你此言何意…”南宫保眉头紧锁,恍然之间,他已经嗅到元子期话里的深意。
“南宫将军,兵败正常,可是时机不对,你小心为妙!”
话落,执戟郎入帐:“元子期,殿下召见你!”
“末将遵命!”
元子期离帐,来的景俞天面前,元子期跪地叩拜。
“元将军,臧霸、贝勒生二将如何?”
“回殿下,此二人是夏安三年,在西鞑靼边界游牧部落乱战中被末将提拔起来的,勇猛善战…”
“这么说二人颇有资材了!”景俞天话淡无变,让元子期猜不透深意在哪。
“关于二人败退,你有何看法?”
景俞天话锋转变,让元子期心里咯噔一声,他思忖好一会儿,道:“殿下,此战败的…末将无法说清!”
“嗯?”
拖腔质问,声威齐下,元子期赶紧改口:“殿下勿怒,秦王麾下许元龙、曹云金、魏大中三人皆是虎将,南宫将军一对三将,麾下将士力疲,以至于秦王突出亲卫统领金羽搏中战首,所以才会有后来的攻势减退,而战略之中,攻势就是兵势,兵势就是阵脚,一旦阵脚松动,纵然将领有回天之姿,也难以掌控,更何况对手是秦王,因此,臧霸、贝勒生二人战势把握不足,不明南宫将军的态势,先行脱战,此恶性反捕南宫将军,继而导致…”
“你下去吧!”
景俞天半中令下,让元子期即刻闭嘴,随即他躬身退账,待帐内清净下来,景俞天看向孟喜:“先生,您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