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产业!”
“爹,儿已经着手办了,那凌仝与儿一都巡防卫,已经全都安置在官仓紧要地点!”
“凌仝这次如此大手笔,他问你要了多少军粮器械…”
“粮草五千石,军甲一千副,其余的器刃三车!”乔封业一一道来,乔崇鹤笑骂:“这个老鬼,可真会讨教还价!”
父子二人正说着,蔡氏进来,乔封业躬身:“娘亲!您怎么来了?”
蔡氏面色不悦,似有火气,乔崇鹤疑声:“夫人,何事气愤?”
“你好歹是主薄,怎么连消息都不通?”面对蔡氏的质问,乔崇鹤笑脸无奈:“夫人到底所言何事?”
“两年前,搅扰业儿纳亲的贱种商贾儿…”
此言一出,乔崇鹤顿时明白蔡氏所指,他面色稍顿,道:“夫人,我还当什么事呢?”
“你这是什么态度!”蔡氏挑声:“虽然那事是余氏办的不周,可是林秀也搏面我等,更让业儿心烦许久,方才我听闻那北安将就是林秀,他更是在月余前娶了陈姝灵,这个脸面打的妾身心火大…”
“娘…儿不生气了…俗话说,两情由天定,可能是儿的因缘未到吧!”乔封业劝慰,奈何蔡氏心妒,斥责道:“你怎么和你爹一样,往日的官威底气哪去了?现在这林秀硬顶表兄何度,他必然心怒,你们不借机想法子为表兄寻回脸面,还长他人威风…”听着蔡氏的话,乔崇鹤脸色也慢慢沉下来,要说心底不气,那是不可能。
稍加思索片刻,乔崇鹤道:“夫人勿怒,为夫这就去见郡守大人!”
南皮郡。
林秀气愤而归,唐传文赶紧迎上:“将军,情况如何?那郡守可愿出资相助?”
“这些老混账!”林秀自骂一声,径直进帐,唐传文思忖转问刘磐、方化二人,二人小声:“官家做孬事,将军气愤不过,与之理论,却被驱赶!”
“竟有此事?”唐传文大惊,末了他赶紧进入帐内:“将军,既然襄城官家搏面我等,我等要离刻起行!”
“聚民队疲惫不堪,如何能够快速起行?”
“将军,官家明脸黑心,连驱逐难民的事都能做出来,若是官家借口难民造乱的时机,下作其它的龌龊行径,咱们一旦受袭,聚民队混乱生事,介时的罪责…您绝对担不起!如此不也毁了保境安民的心愿了?”
得此提醒,林秀当即意识到情况的不妙,短暂的思量后,林秀立刻下令黄齐,聚民队起行,为保万一,他先是派出数队斥候散在队伍方圆三里外,让后派人快马赶回临城,向姚启圣通令,并求援北安军。原以为十分小心之下就不会发生这些,可是官心难测,权势腥涩,林秀数番搏面官家的事早已注定他路途难行。
郡守府,乔崇鹤面见何度,借口难民造乱的事言说一二,何度本就心烦,经乔崇鹤言说数番,心下火气骤然爆发:“这个该死的商贾贱种,枉本府之前还欲言说侄女与他,两相交好…简直气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