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一时间这些襄城兵根本闹不清北安聚民队到底有多少人。
“将军,右翼造受火矢,兵士混乱,已经在小校带领下后撤安稳阵脚!”
“将军,左翼遭受火矢,小校于乱中被火矢射杀,兵士已溃!”
听得令兵来报,正欲宰了刘磐的凌仝顿时勒马,他气的目瞪溜圆,大骂不止:“废物,尔等废物至极,北安聚民队顶天千人一校,本将四倍于它,竟然被袭扰的自乱阵脚,要尔等何用?传令下去,左右翼,谁人敢撤,自校职往下,皆斩!”
军威之下,令兵赶紧回告两翼,待阵脚稍稍稳住,凌仝看去,刘磐已经与黄齐部接队,而方化更是在月牙形阵列牙口处冲出一道豁缺,随时为自家弟兄撤退保证生路,两相较之,凌仝心恨,为何北安军有这么多的骁勇善战者,而自己麾下尽是些蠢货。
“长史大人,校治营左右两翼阵乱初退,但片刻即止,大有回转之势!”
旗手回禀让唐传文心躁:“这个凌仝还算有些能耐,但是强压将令不过心气一口,他若不败,将军的颜面如何讨回来?数千难民的枉死又能找谁伸冤?”
“长史大人,恕在下不尊之言,除却黄齐校尉所部迎战五百骑,三百骑压护将军和聚民队撤退,我等只剩下二百骑四都队,校治营左右两翼可有两千众,这个差距…”
候命待发的傅山有些忧心,可唐传文寸毫无乱。
“北安军非郡城兵,北安子弟者骁勇善战,而战场更是悍者的天下,尔等精锐足以独骑当十,二百骑,用好了就是两千众,那时…逃的可就是他们襄城种!”
一话入耳,顶的傅山心里激荡不已,唐传文目盯远处,当校治营月牙形阵列开始收口袋,妄图一口吞掉黄齐部时,唐传文道:“傅山,你率二百骑从右翼外侧,直冲月牙形的中向位!记住,死战不退,除非你死了,否则必须冲过校治营的将旗!”
“属下遵命!”
激情盎然之下,傅山带着回奔的四都队甲士绕奔校治营的右翼,从月牙形阵势的侧后东南向冲杀,原以为校治营人多势众,阵列严密,难以有成,结果傅山却轻而易举冲出缺口,究其原因还是右翼小校命丧,无人统战,其余兵士畏于凌仝的将威,强行守战不退,一旦兵杀袭来,这些人纸老虎顿时化作鸟兽散。
黄齐与刘磐、方化二人相合之后,三人三向拱卫,缓战缓退,凌仝率部全压,可是校治营平日里操练稀松,面对北安军严密的战阵,显得很是羸弱,即便凌仝再怎么催促也无济于事。
当凌仝再度全压,想要收紧横列月牙阵口,把黄齐部给吞掉时,自己的股腚处却开了花。
“将军,北安军一骑队从右翼横插将旗而来!”
听到此报,凌仝简直怒到发狂,不待令兵说出第二句话,他槊锋一扫,将令兵斩于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