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马欲走,结果全崇来报。
“胜哥,方才传来消息,东州兵驻扎南安郡,与临东地界相地邻!”
“这关我们何事?”林胜不以为意,可全崇接下来的话让林胜安稳不住。
“林将军派赵源率兵一校驻扎南安县,与东州兵同为呼应,可是数日前东州兵以军马盗窃为由,进入南安县搜查…”
“这些混账!”林胜当即咒骂:“这些东州崽子,难不成想借着河西战火,驻兵迫江淮的机会上,插手临北之地?”
“不好说,要么我快马奔回临水,请命将军?”全崇急问,可林胜快速急思,当即反驳:“此距临水二百里,等你回来,什么都晚了!既然东州崽子心怀不轨,我们北地爷们也要给他们回礼!”话落,林胜拉下面罩,待马鞭麾下,马鸣厮叫,一众骑人便消失在林野中。
南安县,赵源立在县城墙头,看着十几里外的南安郡城,心下不安。
“校尉,弟兄被打伤十几个,现已送到医官!”毛云禀告,闻此,赵源鼻翼微动,质问:“找到东州军丢失的军马没有?”
“没有!”毛云有些气不过:“校尉,这摆明就是找茬,什么军马丢了,全都无稽之谈,咱们北安军良马数千,怎能去偷他们的?要属下说,这口咱们不能咽下去,今夜,属下带几个弟兄,往他们后军营饮水的井里下些玩意儿…”
“不可!”赵源断然阻止:“眼下正是多事之秋,北疆还算安稳,切莫生事,否则阿秀就没必要派我来此!”
“可是…”
“没有可是!”赵源叱声:“自此刻起,加强夜巡,一刻一队改为两队,我不允许发生任何乱子!”
“属下遵命!”毛云带着愤懑离开,末了赵源才转身下了城楼,来的县中街道上,除了他本部先锋校的巡逻弟兄,就是县里的衙差捕快,至于百姓行人,寥寥无几。
进到街边酒肆坐下,小二赶紧上来一盘卤肉,一壶清酒,赵源甩下几个大子,结果店掌柜出来急声:“官爷使不得!”
“店家,某乃北安军,非强人兵士!”
“官爷,北安军的名声俺们早就听过了,仁义啊,现在河西战乱,东州兵又突然驻扎南安郡,这让俺们老百姓心中不安,亏的有你们在,不然俺们都不敢开门做生意了!所以您这酒钱,俺们实在不愿收!”
掌柜的一番心言说的赵源心里发热,也正是此刻,他才意识到林秀坚持的根子究竟意味着什么。只是天变在即,赵源一盘卤肉未吃几口,毛云急急奔来:“校尉,出…出事了…”
“何事慌张?”
“该死的东州兵又来了,一都队的弟兄在县东巡查时,与他们撞上,发生口角,现对峙中,您…您赶紧去看看吧!”
闻此,赵源怒目嗔裂:“东州种,这是没完没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