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两处南向便是江淮河口!”全崇说完,等候林胜的命令。
林胜望着远处的东州先锋营营盘,眉目舒紧不一,大约半刻功夫,丁尧带着斥候队回来了,丁尧使劲喘了几口粗气,道:“胜哥,一刻前东州兵先锋营营盘大开,数千甲士结队前往南安县!”
“这些东州崽子,难不成真有窥视临北的意图?”林胜冷笑自问,饶是全崇低声:“头儿,瞧着态势,真不好说,想那东州兵有三万,南安县不过赵源一校之兵,若真打起来,肯定干不过,咱们得想法子暗中插一刀,给赵源缓缓劲劲!”
“那是必然,只是麟附其身,无影无踪,区区东州崽子,想把手伸进别人的家门,得先问问他胜爷答不答应!”林胜戏虐笑声,全崇、丁尧二人已经明白其意,末了林胜冲丁尧吩咐:“我与你百骑,想法弄掉淮村东州先锋营的辎重营,弄不了就别回来见我!”
“得令!”丁尧沉声一笑,带着百余灰布骑向淮村方向奔去。
“全崇,派人监视南安郡城的反应,若是他们出军,以火油铺路,半途拦之!”
“属下得令!”全崇应声:“半途拦之以后呢?”
闻此,林胜瞪了全崇一眼,全崇赶紧缩起脖子,拨马离去。
到这,林胜抄起寒光四射的钩银枪,望着远处的南安县,林胜心言暗说:“阿秀,这是义鳞骑第一次突袭搏战,愿你冥冥中保佑我们,让北安义鳞的杀威大显四方吧…”
南安县。
赵源得斥候回报后,立刻责令县府出命,整合县团练、衙差、捕快、民夫队千余人上城头携助毛云稳固县城防御,自己则亲带千余北安骑出城寻机破敌。
“格老子的北安杂碎,竟然敢顶撞本将,传令下去,第一个攻占南安县的,赏钱百贯!
先锋校列前,卞喜大声,奈何身后校尉沉闷无声,根本不应,卞喜火大,回手一鞭子,抽在一校尉的铁盔上:“怎么,没有听到老子的命令?”
校尉忖了忖气,道:“将军,大都督有命,驻守南安郡,防备江淮河口生变,这北安军好歹也是北疆军行,与江淮燕王势力相比,他们还算亲近,咱们这么做,是不是不地道啊!”
“你他娘的说什么呢?本将为东州军打士气,搏威名,你竟然说本将不地道,来人,拉下去!”
卞喜怒斥,当即奔出数个督军兵士,将这小校拖走,其余校尉碍于卞喜威严,只能住嘴,来到南安县东向大道,五里外就是南安县的东县门,卞喜止行所部,道:“一校二校攻击南安县东门,三校四校侧翼防备,五校随本将居中驰援,一个时辰内,拿下南安县,活捉北安种!”
令出,一二校的校尉带着所部兵士奔向县城,另有两校侧翼防备,到这,卞喜下马歇息,自有亲兵奉上酒水:“将军,你消消气,顶多一杯茶的功夫,您就能站到南安县城头上观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