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失去校尉指挥,余下轻骑自乱阵脚,后队步卒也陷入暗袭,混乱中,赵源转马回杀,好似狼扑羊群,一杆八尺三刃刀劈砍挑刺,只把东州骑兵杀的人仰马翻。
半刻后,四百余东州先锋轻骑被破二百,余下皆降,至于步卒,仅有百名残兵逃离。
“狗杂碎,记着,我等北安军不是好惹的…”
“滚回娘胎里去,若再敢来犯,必将尔等杀尽…”
冲着残兵远去的身影,毛云等北安甲士叫嚣大喝,唯有队列前的赵源沉面无动,他缓下气息,立刻叱令:“尔等各回其位,准备火油瓶,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恶战!”
“将军…将军….”
卞喜正在小饮候信,听得令兵回报,他面色一喜:“看看,不过半刻功夫便有回告,定然是赵源被擒…”
一众兵士围拱卞喜,只是那令兵奔近之后,卞喜面色稍变,但瞧满身是血的令兵扑前跪地道:“将军,先锋一二列在南安县东林道败落,只逃回百余残兵!”
“什么?”卞喜听之大惊,他箭步冲上,单手揪起令兵:“你再给本将说一遍?”
“先锋校列遇袭溃败,只回百名兵士…”
令兵话落,远处,百十名衣着破烂的东州兵士奔回,到这,卞喜只感觉脸颊像放在火上烘烤一般,燥热难耐。
“怎么可能?南安县不过千余北安弱兵,如何能抵的过东州军?不可能,决不可能,定然是你们怯弱避战…”
怒声之下,卞喜当即叱令,将逃回的百余兵士就地正法,身后将领难忍,出言求告:“将军,传闻北安军以千骑之力冲击北蛮黄金家族,其勇悍决不能小瞧,如此败之,也算情有可原…”
在将领求情下,卞喜才留下这百余残兵的性命,末了他唾出一口:“该死的北安崽,本将就不信数倍之力打不了区区千余贱种…传我命令,左右翼绕行围攻南安县,从后交叉进攻,汇合本将,随本将直攻北安军中门!”
东州军营盘,袁弘看着满目疮痍的辎重营,心底拔凉,此番大火将先锋营的粮草燃烧殆尽,更可恨的是他根本不知道黑手是谁,难道是北安军?袁弘不信北安军有这个能耐。
“袁将军,现在怎么办?余下粮草已经不足隔夜所用,咱们派到南安郡城的令兵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两相困顿交错让袁弘心烦意乱,于达作何想法,他身为小将不敢妄自猜测,可是卞喜已经走到错路,他实在不能坐视无睹,想到这,袁弘道:“集合本部将士,随我军前告命!”
卞喜所部北向五里外,林胜驻马而立,此番战事中,他就像黑夜里的鬼手,时刻准备勾魂索命,当全崇、丁尧二人准备妥当,身后十二个百人队已经做好冲击准备,林胜透过面罩道:“待东州兵进入东林大道,我等从后突袭,全崇,你部左翼,封口,丁尧,你部右翼,斩将旗,若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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