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拿下中都军的左翼,可是中都军却在齐王的指挥下直接掏了他的根底。
远远望去,苍茫惨烈的战场呈现出一副怪异的景象,景禹寅的河西军骁勇昂然,但是在中都军死气沉沉的抵御中彰显出疲惫,当风翎卫中突齐王本部失败后,转退秦王阵列,而被冲破败之,仅剩数百的皇武卒则踏着沉重的步伐,来到齐王将旗之下。
“景禹寅,下马受降,本王..饶你不死!”
景俞天呵声,自有百余亲卫高声传话,那声音威压如雷,让景禹寅目裂三分。
“你妄想!”
叱声之下,河西军再度挺进,看到这里,齐王摇头,末了他目**光,余下万余中军将士横列压阵,朝河西军杀去,与此同时,在中都军营盘方向,又有一杆将旗奔来。
景禹寅瞧之,那是中都军后军营‘乌’字旗,虽然看着人数不过千余之多,可是在士气上已经压倒自己的将心之气。
乌正奉景俞天将令,独率本部千余轻骑稳扎离营,不到最后时刻绝不准露头,他的存在不是给敌人多大的杀伤力,他是为了给河西军士气冲击才备下的毒药。
‘呜呜呜…’
‘呜呜…呜呜…’
两向号角接连起伏,即便还未交战,可是景禹寅已经看到结果,这一战是他败了,他败给自己的雄心壮志,败给了河西军的自负,但他是秦王,是大夏最骁勇的皇子,所以他败的起,败的从容。
夕阳西下,沈城的旗帜由秦字银旗变成了齐字金旗,这一战,景禹寅两万本部河西军损失过半,三千风翎卫归之不过千余,相较之下,齐王虽然夺胜,可较之出征前的意愿,他不过是从泰山底部向上走了一阶而已,实在可以忽略不计。
入夜,景俞天一身素服,身前,孟喜、史宝河、李默然、孙道乾、乌正等将领列位恭请。
“南宫将军找到了么?”
面对问话,孟喜摇摇头:“搏杀混乱,左翼战场惨烈至极,其亲兵部下回报,南宫将军独战秦王落马,怕是…”
“找!”景俞天怒声:“本王不信南宫保会败落…”
“可是…”
“找!”景俞天又是一声怒吼,威严之下,众将皆惊,待声威散去,景俞天突然泄气,他环顾眼前,道:“沈城已经拿下,河西南进之路已经被封,尔等驻守在此,人在城在,人不在,城也要在,违者,诛九族!”
此言一出,孟喜等人心里一颤,但是想到中都诏令,所有人并无异议,跪地受命,待守城重任安置好,景俞天带着亲骑队向中都赶去。
“你家将军在哪?让他来见我!”
临水北安军营盘门前,一武夫胖汉昂首扩胸,立马大声,当值巡防北安甲士皱皱眉,道:“哪里来的昏头种?好大的架子,竟然敢让我家将军来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