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庄非来此有林秀派出的亲兵作护,在这个层面的影响下,赵源只能喘息稳神,而后他跪下道:“士郎大人说的对,末将赵源…认罪!”
瞧此,庄非才稍稍缓劲,他之所以言语威压,不过是要赵源一个态度,不然放眼北安军,以赵源的勇悍和资历,他一个将士郎还这真没把握压住此人,若是因此导致接下来的令行不能统一,余家堡和南安县的防御军略就会大打折扣。
但庄非也不敢过于托大,他上前搀起赵源:“赵校尉知道罪责所在,庄某欣慰甚之,只是风云变幻,人无可阻挡,方才我已看过军告,东州军先锋营卞西作乱寻事,看似平白无故,实则有深意之机,你即便罪责加身,却以骁勇之姿悍了北安军威,过后我会与你一同向将军请罪责罚!”
“这…”庄非的话让赵源实出意料,一时哑语间,庄非笑笑,旋即掏出林秀将令:“赵校尉,东州军虽然南进南安郡,监守江淮河口,警惕淮南军,可风乱一起,以大都督卞安成的为人,闹不好就会借机兵锋西进,压我临城,所以为保万一,某与先锋校尉花铁梨率部驻扎南安县西北二十里的余家堡,两相交替拱卫临东地界!”
“士郎大人意思是?卞喜之所以寻乱南安县,是早就受了卞安成的指派?”
面对赵源的惊愕,庄非沉面无变,半晌他才道:“中都天庭撼动,这些军行大员若不动弹寻路,岂不是浪费了他们的权势之威?”
东州南界禹城。
“大都督,他于达坐毕上观,害的末将兵败南安县,求大都督做主啊!”
寻声看去,在禹城将军府,卞喜归于府厅门前,大声哀鸣,其可悲之姿让人动容三分
府厅内,东州军大都督卞安成斜靠虎皮卧榻,沉如老松,却没有什么反应。末了卞安成挥手一令,赵拡稍有思忖,出来传话。
等候中,卞喜眼浑不明,当他疑思大都督为何召见自己时,东州军中军副将赵拡快步出来,对卞喜低声:“卞将军,回去吧!”
“啊?”卞喜不明其意:“大都督这是?”
“卞将军,不要问了,快回南安郡整备先锋营,近来淮南军异动明显,尔要以南安郡边界为重,且莫在行其它乱事!”
“赵将军,那于达断粮我部…见死不救的事…”
卞喜还想争论,不成想赵拡厉声:“卞喜,你听着,于达乃你顶头上位统将,休要乱言,至于粮草,按旬发放,他一个统将岂会断缺你这营将?”
吼声之下,卞喜稀里糊涂被赶出将府,回去的途中,卞喜蒙了,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说清境况,或者说大都督没有认清南东郡的情况,行至数里后,卞喜心下憋气,决意勒马转回,要再去讨个明白。
“将军且慢!”
袁弘拦下卞喜,这让卞喜不悦:“你要作何?”
袁弘恭敬道:“将军,大都督的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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